跟她告白后,他就偷偷去调查人家来历,竟然发现,花仙原来跟一个仙君有一腿,仙君让她接近自己,骗自己的感情然后利用自己,俩人好一通计划。
两个垃圾,看穿一切的老祖宗高冷地想。
于是他毫不留情地剪了花仙的头发,又不动声色整了那个仙君,隐秘得谁也没法往他身上想。
伏尧做久了老祖宗,练就了一手装比好本领,他说的什么话都像在念新闻联播,特别正经,完全想象不到他是故意的或者在报复,那花仙当真以为他是因为古板没有情调才剪头发。
阮小西:“哈哈哈哈哈哈哈!干得漂亮哈哈哈哈哈哈哈!”
姜还是老的辣,阮小西暗暗想,这种本领他暂时是学不会了。
“还有呢还有呢?”阮小西笑了一会儿,十分感兴趣,“又没有其他的了?”
“没有了。”伏尧道,这种事一传,谁还敢接近他啊。
阮小西放心了:“那就好。”不过转念一想又不对,“活这么久都是单身狗,太不正常了。”
伏尧:“……”
神经病啊!是又不行不是又不行!
不过他为什么要在意这种问题,他要的是后代,对不能生养的同性并不感兴趣,他只是一开始不懂包养什么意思而已。
封/建大男子主义的老祖宗高冷地想。
正当他想说清楚时,却看到阮小西羞涩道:“我肯定不欺骗你感情,那你给我编小辫吧。”
伏尧:“?什么?”
“编小辫啊。”阮小西理所当然道,“我二哥以前就会给我编小辫的,在耳朵上边,垂在两侧,特别好看,不过我上高中后他就不给我编了。”他试图用爪子揪起自己的毛,失败了,但并不气馁,用语言描述,“细细的那种麻花辫,你不觉得我的毛很适合编小辫吗?不要多,耳朵两侧一边一条就行了。身上不要编,不好看。”
伏尧:“……”他算是听懂了,编小辫?!
他把阮小西翻个身,摸他的小【哔】。
阮小西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你神经病啊啊啊!我还是个处,你想干什么!不!我不同意!我要喊了!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伏尧也怒了:“你看看你!一个公的编什么小辫!那是母的才干的!”
阮小西生气道:“公的怎么了?公的为什么就不能编小辫了!你这是性别歧视!前朝公的还扎大马尾呢!我们现在改革开放了,不接受你这种歧视!”
“这能一样吗!公的就是不能编小辫,丢不丢人!”
阮小西不动了,也没有反驳,耳朵蔫蔫儿地垂在两侧,异常没有神,他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伏尧,眼中浮起一层水波,完整的水波碎成一片星海,一如他碎了一地的玻璃心。
他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哽咽:“你,你什么都不懂!小时候家里穷,没有钱给我妹妹买娃娃,她看别人家小女孩玩娃娃,编小辫,羡慕得口水直掉,我心疼她,就变成原形给她当娃娃玩,她就给我编一身小辫,一边玩一边说三哥真好。编小辫,是我们亲情的象征,童年的回忆,相依为命的证据!你什么都不懂,你怎么会懂!你,你还骂我,我以后再也不会理你了!”
他一边哭着说这些话,一边跳下床,跑向自己的卧室,快得成了一道雪白的光。
他的语气太过悲戚,伏尧听了也是一呆,原来,原来里面还有这种不为人知的原因吗……
两个偎依在一起取暖的小朋友,可怜巴巴地望着别人家小孩的玩具,眼里满是渴求与羡慕,大一点的那个只能懂事地摸摸妹妹安慰她,这场景实在越想越心酸。
他望着阮小西离去的身影,愧疚之情难以言表,坐了一会儿,才下床去看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