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点不对劲:“你的毛,还剪过?”
“是啊。”阮小西说,“我二哥修的,不过过去好久了,应该没有乱。”
伏尧脑补了一个垂暮老人怀揣兔子坐在门外,戴个老花镜一边晒太阳一边剪兔毛的景象。
直觉告诉他,这个二哥跟白天看到的黑白相争有关:“你二哥是个怎样的人?”
“我二哥啊,我二哥……”阮小西正打算滔滔不绝一番,又突然醒悟,“你为什么那么在意我二哥?其实你看上的是我二哥,包养我只是为了接近我二哥吧?!”
伏尧震惊了:“我为什么要看上一个老头子?!”
阮小西沉默了:“你……你居然,好意思说别人是老头子?”
伏尧:“……”他感受到了歧视。
“我二哥也不是老头子!”阮小西生气反驳,“我二哥可好看了!”
阮南目前能搜集到的照片,每张都是慈祥的老学究,一看阮小西就什么都不知道,纯粹傻白一个。
伏尧放弃了询问他,转移到别的话题:“你还有刘海啊?”
阮小西果然被带偏了:“对啊,我二哥剪的,现在有点挡眼睛。”
伏尧好心帮他将作为刘海的兔毛分成两半拨在两边。
……然后两只眼睛被挡得严严实实,他又默默给人合回去。
突然,他手下一顿。
阮小西被扯了一下毛,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你干什么?”
“你!刚刚在厕所!光脚站着!毛沾到地!回来都不洗洗!”
阮小西:“???”
***
伏尧把他扔在浴缸,趁着放水的时候把床单换了一遍,换完后自己也脱光进去洗。
阮小西羞涩地捂住脸,鸳/鸯/浴什么的,简直太【哔】了,根本没眼看。
如果他不是原形的话。
伏尧用了不知道多少沐浴露蹂/躏他,让整个浴缸都盛满泡沫,甚至还溢出来,像个巨大的冰激凌。
阮小西生无可恋,对于原形来说,洗澡是种折磨。
万万没想到,他还有洁癖,这种老祖宗不应该都是身上从不沾尘埃的吗?那么在乎干嘛?
洗了许久伏尧才把他拎上来,盯着他瞧:“你……真是圆的,不是虚胖啊。”
阮小西:“??我骨架大怎么了?怎么了?圆的才好揉你懂什么?”
他说的很有道理,伏尧没有反驳,拿了吹风机要给他吹干。
这是比洗澡还要残忍的惩罚!
阮小西惊恐地跳到一边,含泪道:“有话好好说,别用生/化/武器,我,我想自然干。”
伏尧疑惑地望了望手中的工具。
“那个吹着很难受的。”阮小西弱弱解释。
“毛巾行吧?”伏尧放下吹风机,拽下一条毛巾,把兔子包起来揉,毛乱成一团。
阮小西有点忧伤,可惜了他完美的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