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脱下衣服,洁白的胴体就这样□□的展露在辛文修面前。哪怕是一个弯的,辛文修也不得不说童娜的身材是真的好。修长洁白。曲线优美。这大概也是她为什么没有什么人品却仍然活的的原因吧。她没有选择换上其他的衣物,而是选择了从一旁的化妆箱子里面取出了莹白的玉质的长针和一团裹着黑雾的线,一点点的缝制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嘴里依旧哼着莫名的歌。
“再借我副多细瘦的针线交织寿衣纤长。”她反复地唱着这首歌,眼里涌着泪花。仿佛承受着巨大的悲恸。真诚的哭泣。看的出来她不擅长针线有好几次扎到自己的手,在雪白的裙上落下红的血。
辛文修盯着她手里的针线,他有预感,这将是很重要的道具。但是……辛文修看着已经有点癫狂的童娜没有动手。那副针线仿佛是在吸取她的能量一样。紧紧只是几秒,童娜原本乌黑的秀发变得枯黄,饱满的面颊变得消瘦原本清秀的五官在消瘦后眼角耷拉,显得格外的刻薄,嘴上的红色口红到是越发鲜艳,像是饮了血一样。手指布满了褐色的斑,这个时候出去莫说是中年,怕是有人会喊她老人家。但是童娜没有任何反应,她面前没有镜子也没有发现自己竟然变成了这么一个怪物。她依旧绣着自己的“寿衣”就像是歌里唱的一样。
辛文修就这样看着她。房浩风也在他的怀里看着童娜的变化。小房浩风扯出一个有些苦涩的微笑,他还小,不应该看见。这么想着,辛文修下意思的用手想要遮住房浩风萌萌的大眼睛。抬起在房浩风眼睛前才发现已经自己的整个手变成玻璃一样的东西。完全没有办法达到目的。
房浩风正看着自己的母亲却突然有什么东西挡在自己的眼前扭曲了视线。“是什么?”小房浩风在心底疑问着。没有说出口。说出口会被打的。小房浩风想到以前妈妈不许自己说话,她总是说自己是扫把,是因为自己爸爸才会和他离婚。是自己没有留住爸爸。尤其是那个房叔叔来了之后,只要说话,就会被妈妈用长长的东西扎。还有红的烫的东西。房浩风害怕的紧紧抓住辛文修的衣领,没有选择询问。
“别怕。”即使知道房浩风听不见,辛文修还是小声地安慰着。他没有忙着分析小东西的表现,现在怀里感受到的颤抖让他心头一酸险些落泪。“别怕,我在。”辛文修吻着房浩风的发顶带着满满的疼惜。
童娜缝制了不知道多久,这里没有钟表。直到窗外传来了一声凄厉的鸦叫。就像是信号。童娜将手中的针线放下。将裙子穿上。这个时候辛文修才完整的看到童娜修的东西。那是一只巨大的甲虫,栩栩如生趴在童娜的裙子上,看着格外怪异。而干瘪的身体随着裙子的上身重新变得饱满青春,甚至比之前更加美好。
“过来。”童娜伸手将辛文修怀里的房浩风抱走。冷着脸道。辛文修下意思的想要拒绝却发现自己完全不能动。仿佛变成了一个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