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会有那么浓郁的甚至是刺鼻的香吗?辛文修觉得疑问。但是他没有母亲。病室里偶然见过的妈妈也是一脸憔悴,不具有普遍性。他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算不算正常。或者说辛文修就是单纯的不喜欢他。自从进入这个游戏之后他越来越感情用事了。
“宝宝乖,咱们今天跟房叔叔出去吃饭一定要表现的乖乖的,听见没有,那是你妈妈,唯一的希望了。”女人细心的为男孩整理好衣服的褶皱。儿童西装的领口应该是有点小,辛文修不止一次的看见小孩用手去拽拉领带,试图让他松一点。
“你别动!”女人看见男孩的动作像是点燃了□□桶的引线一样,面目狰狞。她一把扯住男孩的胳膊,将他拖到自己身边。将领带死死的系住“不准动!听到没有!。”男孩小口小口的喘息着,直到面色潮红,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嘶嘶声,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女人才清醒了一样,连忙将勒住男孩的手放下。一边扶着他的背一边哭泣到“宝宝……浩浩,你别怪妈妈,妈妈也是为了你好啊,要是妈妈嫁不了房叔叔咱们都没有好日子过啊!”女人哭的十分伤心,仿佛天塌了一般。最后竟然是直接抱住男孩述说着自己的苦命,说自己明明经常去孤儿院养老院集福,却任就是命运捉弄,先前那个男人出了轨,卷走了钱跑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富豪看上也不嫌弃自己有个拖油瓶你竟然不听妈妈的话。
女人说的很大声完全没有避讳男孩的意思,倒不如说就是说给他听的。这个时候辛文修才想起来这个女人他原来孤儿院的资助者之一童娜。而那个小孩,房浩风走到男孩跟前蹲下身子直视着他的双眼。“原来我们那么早就有了联系,房浩风。”说完。他替小房浩风擦干眼泪,温柔的在他脸颊烙下一个吻。说完他将抱着房浩风的童娜扯开。童娜摔在了那堆漫画里面朝着天花板。但是没有人为他投过来眼神。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一样。
“能够干预,但是不能被看见无法感知异常?镜子?”辛文修呵呵一笑。伸手将房浩风抱起,走出房门。他不清楚这里的结构只能一间间的寻找,第一间似乎是房浩风原来的父亲住的。但是东西已经被拾的差不多了,出了墙上的几道刀砍出来的裂痕没有其他什么异常。辛文修在查看裂痕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小房浩风的手紧张的抱住自己,头偏向一边不敢去看。那几道刀痕砍得很重,但是周边有明显的比最深的地方宽很多而且有拖拽的痕迹,像是有人气愤之下砍进去却没有气力直接拿出来,只好摇晃取出。再联想到童娜刚才的那番话,结果显而易见。
辛文修将房浩风向上拖了拖,抚着他柔软的发,无声的安慰道。接下来……辛文修将目光投向一楼,走下去。
一楼就是客厅、厨房和童娜的房间。大厅的整体建筑是欧式的风格,但是没有吊灯。辛文修抬头望向天花板试图找到光线的来源,但是并没有。西式中必不可少的吊灯并没有出现在这里。隔断都是中式的屏风,或者直接就是墙。窗户也一样,更像苏州园林的雕窗。这使得整栋房子看好上去有些不伦不类。辛文修看了下四周,最终决定去童娜的房间看看,如果还是没有……那自己大概是找到出去的方法了。
童娜的房间和其他人是一样的结构,只是多了梳妆台。辛文修看着刚才还被自己摔在地下的童娜现在已经做在梳妆台前对着大红的墙壁描眉画眼不由有一刹那的惊恐。那是人类对未知的与生俱来的恐惧。童娜哼着歌,对着墙壁小心的画着妆。辛文修绕到他的旁边时她已经画好了。没有什么变化,至少辛文修看不出来,大概是口红红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