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真的说了,怕是简喻会当个笑话冷笑一声吧。
只得,再一次把这种心思压到最深处,就当这份喜欢,未道出,已消亡。
谢君竹依旧是浪荡公子哥,纨绔二世祖。
他依旧是简喻最好、最亲的哥们儿。
如果没有那一次意外的话。
离那场把霍意气进医院的闹剧已经过去了几个月,一切都似乎恢复了常态。简喻不再提起季邵,脸上也带了笑。谢君竹依旧围着简喻不近不远地打转。
只是偶尔,简喻会看着谢君竹发呆。
其实谢君竹并不敢确定,他也怕是自己因为求而不得产生用来自欺欺人的错觉。
但那天晚上,简喻的确盯着他看了很久,之后便倾身吻了上来。
瞬间,谢君竹脑子发麻,呼吸都屏住。直到简喻略有些不满地咬了咬他的嘴唇,这才微微张口放那点火的舌头进来,同时伸手抱住了简喻的身体按进怀里,缠着简喻的舌头开始激烈地深吻。
他们都喝了酒,像是醉了,也似没醉。
简喻动作粗鲁地扒掉谢君竹的衣服,又胡乱去扯自己的衣服,唇紧贴着谢君竹的唇勾着吻,毛躁又着急的样子,可爱得谢君竹心都软了。
谢君竹把简喻身上最后的内裤往地上一扔,双手捧住简喻的屁股就把他抱了起来。
亲吻从来没断过,简喻脱完衣服就双手搂着谢君竹的脖子,专心致志地只做接吻这一件事,身体摆出任由谢君竹为所欲为的姿态。
谢君竹吻着简喻走到床边,猛地抱着他就压了下去,被酒店管家铺得一丝不皱的床瞬间被毁坏成暧昧的样子。谢君竹的手在简喻的身上毫无章法地抚摸,指尖微抖。两个人的身体紧贴的时候彼此点燃起温度。
谢君竹伸手挥乱了床头柜上的东西,噼里啪啦地掉在地上也没人管,终于摸到了润滑剂。他单手弹开盖,直接就往自己的下身上倒。抬起简喻的腿,露出后面嫩红的xiǎo_xué,也胡乱直接往上倒。
黏腻的液体粘得他们下半身满哪儿都是。
谢君竹早就硬到爆炸,他伸着三根手指在简喻紧致的肉壁里没轻没重地快速chōu_chā,喘着粗气叼着简喻的唇shǔn xī,眼睛被爆炸的欲望激到猩红。
简喻也被他弄得失神,浪得直接抬起腿圈住谢君竹的腰,让他直接进来。
谢君竹这时根本没有任何自制力,他撸了自己已经翘挺的ròu_bàng两把,然后直接用饱满的guī_tóu顶住了那已经被他拓开的穴口,一插到底。
柔嫩的内壁被痛快地摩擦,充实感顿时暴涨,简喻爽得膝盖区起,脚趾抵着床单勾紧,拱出一个漂亮的形状。下一秒谢君竹就抓起了简喻的脚踝,往前按去,把简喻几乎叠成一个对折的样子,禁锢着简喻,让简喻的后穴大开,面对自己呈现一个任人宰割的状态。
根本毫无技巧,只有兽性和情欲。
谢君竹狠狠撞进去,再凶猛抽出,毫无任何保留地用力挺腰摆臀,每一下都干到简喻身体的最深处。
就这么一个姿势,操干了十几分钟,谢君竹一分力没留,直接射进了简喻身体里。
简喻也哑着嗓子叫着射了出来。
疯狂的性爱,暴露了那么多不能言语的情绪。
不堪又真实。
没等简喻缓口气儿,谢君竹直接拉起简喻,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