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则衷清楚戎冶一直欲求不满,于是之后又老话重提:“发泄欲望你找谁我都不在意,我早就说过了。不用守身给我看。”
戎冶看他说这话时一脸的不在意,又受了不轻的打击,脸板得像棺材,手指重重戳着桌面气鼓鼓地讲:“我偏要守,我乐意!怎么样!”
成则衷无所谓地说:“那当然也随便你。”
戎冶气闷,你这样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说得好像我碰过别人之后你还会允许我碰你似的,这根本就是二选一啊,我在你心里就这么没自制力?!
但他心里也有数自己以前确实放纵过头,所以如今自食恶果,他带着分强硬抱住成则衷,却弱势如乞求判官开恩的罪人:“以后别再说这样的话了,你知道我除了你谁也不要。”
欲求不满也认了。
……
后来一次成则衷要去海外出席一个业内论坛,还为了防止戎冶在临行那晚折腾他导致他旅途受苦人前出丑,特意提前一晚牺牲自己满足了戎冶一番当做预支,并严肃警告戎冶明天不许动他了。
戎冶愁云惨淡地大叹:“往后那么多天我都见不着你了,你还这么无情!”
成则衷当然不为所动,连登机前都没给戎冶最后打个电话,落了地才发了两字简讯说到了。
戎冶天天都面色不霁,连几个哥字辈的见了他也都小心说话。
每逢当日的事情了结,他一人独处或是有人作陪都觉得没有差别,因为哪里都没有成则衷,心里始终空空落落、清清冷冷,忍不住要叹气。
这晚戎冶正睡着,突然隐约听见有异样的声响在耳畔响起,仿佛近在咫尺,待他睁眼,那声音忽的又远了,来源于外面。他细细辨听,像是……压抑的喘息声。
戎冶觉得古怪,主宅里只睡着他一个人,闲杂人等都是住在侧屋的,保镖巡逻都在屋外,怎么还会有别人的声音?于是他翻身下床胡乱套上条裤子,循声找去,那声音愈发清晰,他推开虚掩的门踏入那个房间,下一秒就震惊得脚下生钉,再也迈不动
只见成则衷躺在床上,衣衫不整、襟怀大敞,裤装也是打开的,将褪未褪;他眼神迷蒙、面色含春,咬着下唇一手揉弄着自己胸前茱萸,一手则已深深探向身下抚慰起自己,发出情欲满满的低喘,松开了皓齿,舌尖舔弄着红润的唇瓣。
戎冶看得瞠目结舌,只觉得浑身热血都往腹下奔流而去了,不由吞了口口水,不知该不该出声打断这香艳劲爆的一幕,但双脚却已经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
成则衷半阖的眼帘抬高了些,水光潋滟的眸子轻轻撩了戎冶一眼,仿佛伸出无形的钩子牢牢勾住了他。成则衷望住戎冶,声音微哑,听起来缥缈而诱惑:“……是不是没听过我叫床?”
戎冶下意识地点点头。
成则衷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半闭着眼以双手上下摸索起自己劲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