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他都是叫许兄,一方兄,言老伯,言公子,今日终于名正言顺地唤了他的名,他的字。
“嗯。”许凭阑声音很淡,听不出感情。
宋喃笑意更深,
“你终于舍得来见我了?”
不知为何,见宋喃笑就让他害怕。
这笑太过粲然生动,仿佛这一刻的温存会在顷刻间化为乌有离他远去,倒有些不敢直视了。
宋喃看出了他的顾虑,手指稍稍用力,握紧了他的掌心,仍是笑,
“凭阑,看着我。”
低头,不语,不动。
被人晃晃胳膊,“凭阑....,看看我吧,我好疼....”
仍是不动。
“嘶......”
宋喃欲起身,牵动了伤口,又躺了回去。
躺下的瞬间,对上许凭阑深邃的眼眸,像璀璨的星河。
俯下身亲吻上那人的双唇,赤luo裸的占有。
好一会才赌气似的分开,又嫌不够,手指在他颈间打转,一路滑到锁骨,胸膛。
“凭阑,我还病着。”
一怔,手指毫无留恋地离开他的身体,老老实实放回去,被宋喃轻轻一扯,整个人便欺身压在他身上,
“宋喃,你还病着......”
下文未出,被人用唇堵上了嘴巴,唇齿相依,呼吸相连,
“若是凭阑,我心甘情愿。”
话落,一只手便伸上来剥许凭阑衣服,另一手仍与他十指紧扣,
“不用对我温柔,我想你能痛快舒坦......”
许凭阑狠下心来,手上和身下同时用力,时而野蛮时而轻柔,对宋喃,他舍不得。
一夜huan好,shenyin不断。
夜里给宋喃换药的丫鬟来过一次,听见房里的声音,终是羞红了脸仓惶逃开。
露水浸满房外的花花草草,一时间,倒有些芬芳了。
许凭阑替宋喃清理,有些触目惊心。
鞭痕已经浅了很多,许凭阑在那上面布满了属于他的痕迹,仍是难以全部遮盖。
天微亮,又拿指腹轻轻滑过一遍,嗓子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宋喃依旧躺着,对他吟吟一笑,
“凭阑,我不疼的。”
你看这个人,哄人的时候一口一个我好疼,就想让你关心他爱护他,正经起来又满嘴的我不疼,生怕惹你担心。
许凭阑在他额前落下一吻,言语间态度温柔至极,
“宋喃,我.....”
话到一半,被人覆上指腹赌住嘴巴,
“小时候,我想要天上的星辰,哪怕一颗也好,看着它一闪一闪的发着光,大概是世上最美好的事了。直到后来,有人跟我说,星辰是无论如何摘不到的。”
“如今,我只想要眼前这个人,要一会不行,非得要一辈子,看着他好好在我身边待着,我的一颗心才能放下来。”
“凭阑,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许凭阑也不移开宋喃的手指,就那么一遍遍亲吻上去,目光潋滟,
“宋喃,你同我好,我便不会负你此生。”
“从前是我太过软弱,到手的人也无暇顾及,只知道一味逃避。害他为我受了伤不说,心里更是憋的难受。”
“现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