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卯认真的想了想:“我觉得你可以……啊!”
无端被人砸了下脑袋,欧卯愤然抬头,只见宓时晏黑着脸,面含怒意地看着他,表情看起来十分危险。
欧卯一口脏话卡在喉咙,不上不下,最后又怂怂地咽了回去,小声嘟囔道:“我跟你讲我现在这张脸可值钱了,要是有什么磕磕碰碰小心我的粉丝拿你们是问!”
宓时晏凉凉地说:“我是你老板。”
欧卯:“……”这人怎么这么烦呢。
电视上的哭声尤为魔性,年安皱着眉头给年太太这拙劣的演技打了个零风,顺便给节目后期也打了个低分。感情渲染不到位,到‘悲情’的地方也不知道及时切个bgm调动观众情绪和现场气氛,就光靠主持人那干巴巴的唏嘘,难怪播了这么多年,看来看去也就那么一批观众,视率都上不去。
看的正起劲,电视屏幕倏地一黑,只见宓时晏拧着眉头放下遥控,“神经病。”
年安眉头一挑,眼中的笑意深了些,却没搭话。
欧卯不放心,还是问了句:“年安你真没事啊?”
年安说:“我看着像有事?”
欧卯皱着眉头仔细看看了看,还真什么都没看出来,只好放弃,信了年安的话,恰好手机响起,嗯嗯啊啊的应了几句,就站起身。
欧卯慌张道:“不行了我得溜了,偷跑出来被助理逮住。”
“偷跑出来?”年安看他,“你不是说休息么?”
欧卯:“……”他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愤慨道,“还不是叶闵泽那傻逼,最近状态一直不好,我好心准备给他当次心理咨询师,他居然让我别管,好嘛那我就不管,结果他又昨天见着你这消息,又开始叽里呱啦地问我问题……”
“说重点。”
“……我跟他吵架了,这组合搞不下去了,我要单飞!”
年安微微皱眉,自从上次的事后,他也没再联系过叶闵泽。一是没什么好说,二是拖泥带水容易给人不必要的希望。他本来以为对方很快就能走出去,没想到现在还没好。
但是无论好不好,他都管不着,只能当做不知道。
欧卯走前,又依依不舍地把奶球从头到尾揉了一遍,最后手停在他屁股上,掀起尾巴,咦了一声,惊喜道:“我靠儿子你可算长成熟了,真棒!等爸爸有空了就带你把蛋蛋切了!”紧接着把奶球一把抱起,重重亲了一口。
年安:“……”
宓时晏:“……”
末了他又想到猫记仇来着,顿时把主意打到年安和宓时晏身上来,结果助理又是一通催命符,只好放下猫,匆匆离开。
奶球浑然不觉自己即将面临着太监猫的未来,大摇大摆地度步到年安脚边。
年安重新打开电视机,继续看方才没看完的年太太血口喷人记,边抱起奶球,掀起猫尾巴看了眼,沉思道:“你亲爹未也太残忍了不过听说切了对猫好点,还是切了吧。”
奶球:“……喵??”
“都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