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里不舒服吗?”殷皱着眉坐进来。
“没有。”
“那怎么趴着?”
“我……腰酸。”
巽杉干咳了两声。
车子开动了。
“哎那不是……”
见赵桓指着总裁的车,f君笑了,“是总裁,没看错。”
“不是,我说的是……”是milonga!不是请假了吗?“算了,眼花了吧,今天太累了。”
白曜回视线,幸好巽杉开的快,刚才应该没有被赵桓看见吧……“殷……,不是你叫我来公司吗?这条路是回殷邸的路吧!既然要回去干嘛还叫我来?”
“因为,太想触碰你。”
车头一转,来到一片树林密集的小路,巽杉下车时白曜的格子围巾早已不翼而飞,衬衣的纽扣也一一被拨开……
严冬的白昼很短,天色渐暗,偶尔有寥寥几辆车冒着蒙蒙细雨飞快地掠过。
似乎更加地触发了殷的兴致,他变得愈发像一头发情的狮子……
与先前不同,这一次没有任何药物的作用,可是身体某处竟然对他作出了……不该有的反应!
“怎么哭了?”殷捞过大衣将怀中衣衫不整的心头肉盖住。
白曜只是簌簌落泪,他紧闭着双眼,不敢去看殷,更加不想面对前排开车的另一个男人。
直到新年,他都一直待在殷邸,本来期盼着殷和家人过节会放他走,谁知道这人竟然还是不松口,还说今年只要他一个人陪他过年。
这都三个多月了,他还没腻?
“叫你学英文,这么久了怎么还是似懂非懂的?”殷略有些不满,“英式的你就听不懂了?那印度英语和阿拉伯英语呢?”
总裁先生不让白曜去上班,有空就教起英语来。面对这般毫不守礼的老师任谁也学不进去啊!白曜立即黑了脸转移话题,“要在外边吃饭?不怕我跑了?”白曜与殷肩挨着肩在商场的大厅走着。
“你舍得吗?”殷伸手揉他的发丝,眼里满是笑意。
“别这样。”
看白曜又要生气,殷有些黯然地将手挪开了。
兜里的手机在响,白曜一看是狄云吓得差点把手机落地上。
“小白,有没有想我?”
“嗯。”白曜独自走开,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讲电话,“这么久了,你怎么都不联系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说话啊,要急死我了。”那家伙要是没事一定会粘他,但自从去了殷邸狄云就再也没有消息,他还一直担心是不是被殷控制了。
“老板临时叫我去,我也没想到这一走就过了这么久,别担心,这次很顺利,我毫发无损地回来了。”
“哦……那……你没事就好。”
“一会儿我去买些啤酒,晚上带去你那儿,我陪你过节吧!”
过节?“呃......不行!”
“为什么?你屋子里藏着女人不让我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