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疯子!自恋狂!
脚步声响起,怕是殷,白曜做亏心事一般扔下相框忙躲到被窝里去。
“我刚才给你上过药的,你是不是洗了澡,要不要我再给你上一次药?”殷温暖的手指穿梭在他的发间,说着话又温柔地亲了他的唇。
本来装睡的白曜腾地睁开了眼,“不用,我自己来。”
他伸手去床头柜拿药盒,才拿到就被殷抓住了手,“对不起,昨晚上没控制住,弄伤你了。”殷优美的声音响起,语气十分诚恳,像一个做错了事求原谅的孩子似的,白曜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低眉看去,左手的中指上已经被他戴了一枚致耀眼的戒指。
“这是?”
殷伸出自己的左手,白曜想起来了,这戒指跟殷惯常戴的那枚一模一样。
“不许摘下。”殷按住白曜的右手。
戴着个戒指可真不习惯,看纹路显然是燕尾榫戒指,一枚必然值好些个豪车的价钱,这要是磕着碰着了他可赔不起。而且还无端吸人眼球,瞧诺拉的脸色都变了。
“怎么了,诺拉?”
“呃……”诺拉愣是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眼神时不时瞟向这戒指,“白先生,殷先生说您太瘦了,以后吃什么由我们来定了,要给您做营养餐。”
不光是她,一屋子的人见了他的戒指都跟她一样怪异。看来这戒指太招摇了,上班的时候可怎么办。
“今天周六,不用上班。”殷下楼就揽着他亲了口,丝毫不顾及这屋子里还有其他人存在!
衣帽间里新添了许多高档的西服,诺拉说是给他买的,还说以后要定制,不上班也穿的这么神浑身不自在,不过照镜子的时候他还是多看了自己几眼。
周末两天总裁都在家待着,大把的时间他倒没有再逼他,跟他顶多就是搂搂抱抱。
白曜多数时间都是躲在楼上玩平板,殷也不管他。
腻烦了吗?
白曜倒是很希望这样。
一直苦苦捱到了周一早上九点半了,总裁大人都还没上班。
“你还要躲在卧室多久?再不出来陪我,我可又要……”殷动手动脚地摸他,“伤口好了没有?”
一听这话白曜就红了脸,“殷先生不上班吗?”
“怎么还叫殷先生?”
看出他的怒意白曜又不得不低头,“殷。”
他喊的很小声,但足以让房间里的人都听见,殷面上神情稍稍缓和。
“我要上班!”
“不行。”
“可是……”
手机从刚才就在不停地振动,殷看到上面显示的是周经理三个字,一把抢了过来,“是我。”
“你?你谁啊?叫milonga……”对方戛然而止,“总……总裁!怎么是您……”
话未说完殷忽地亲了口白曜,以对方听得见的声音。
白曜羞恼得要逃开,身子却被殷紧紧钳制着。
“milonga……呃……总裁,您这是……”电话里明显带着颤音,话音陡然降调,到最后更是轻飘飘几不可闻。
“他这几天没空,不去公司了,手头的事你先帮他看着办吧。”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是是是!那您先忙,您先忙呵呵呵……我就不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