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太亏本!
又等了几天,还不见那两家人上门,赵慎活动活动手腕,决定不等了。
占地的两家项家人,若是按严格的辈分算,家里老人算是项渊的叔祖,现如今的当家人,是项渊的七从伯和十从伯,仗着辈分大,自然不把项渊放在眼里。
这天,七从伯带着家里的大儿子项海和小儿子项河,正在地里头拾掇庄稼。望着一眼看不到头的个个饱满的苞米穗子,七从伯拈着胡须笑开了眼。
“动作快着点,趁着天好,把苞米回去晒干了好入仓。”
项海项河齐声答应,更加卖力的干起来。
老爹可是说了,今年的成,他只要一成,其余给他们兄弟俩平分。俩人都成了家,自然希望自己小家的粮食越多越好。
一家人正热火朝天的干活,没发现从地头那边快速走来十几个人,个个是身高体壮的汉子,每个人手里都拿着苞米的工具。到了地头,也不打招呼,上前就开始苞米,掰下来的苞米穗直接扔进身上绑着的布袋子里。
等七从伯他们回过神来大喊时,这群人已经了半条垄。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这是我项家的地,谁叫你们来的?”
七从伯气的脸颊通红,话都要说不利落。
项海和项河也跑了过来,一左一右站在七从伯身边,拿着镰刀,瞪着眼看向还不停手的壮汉,咽口吐沫,色厉内荏喝道:“你们是什么人?再不停手,再不停手,小心我们打人啦!小弟,你回去叫人来!”
项河应了一声转身就跑。
那十几个壮汉也不拦着,反而无所谓的继续苞米,气的七从伯和项海哇哇大叫,却不敢真的上前阻拦。
眼瞅着七从伯都快气晕过去,赵慎这才慢悠悠登场。
“七从伯。”
行了个晚辈礼,赵慎抬起头看向七从伯,脸上挂着浅笑。
“听闻七从伯家开始地,锦言觉得毕竟是一家人,不能劳烦七从伯这么大年纪还亲自下地粮给我们送去,这不,我特意禀告过淙子,然后请了这么些人过来帮忙,七从伯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