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不……”
仪琳囫囵说着什么,许是她自己也不知晓,每吐露一字,鼻腔与声带的震颤便让李慕白有一种酥麻之感,欲罢不能。
每一次抽出,每一次进入,每一次画圈,每一次点按,从她口中带出的晶莹,沾染着四周丰沛的凉意,便是止不住地想着,想进去,再进一次,再来一次……
浑不知所以的仪琳,不明白白哥哥是怎么,明明说是喂自己解药,却是将手指伸了进来,明明说只是吸一口血便好,却那手指自己口里为所欲为。
小尼姑自幼便在尼姑庵中,不知世事。即使当初采花大盗田伯光欲非礼于她,她也不过知晓那该是一件不好的事罢了。又听白哥哥说,那田伯光是所有小姑娘、大妈、老奶奶的敌人,才知晓那yín贼想做的事情该是更可怕才是。
每每与白哥哥一处,离得近了,便觉着脸红,心跳也是飞快,情不自已,想要做些什么,但要如何情不自已,如何做些什么,她自己亦是不知晓的。
而现在,冰室之中冰寒刺骨,却因着白哥哥对自己做的事情,浑身热得厉害,就算不摸也知晓,定是满脸发烫通红。仪琳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只想着要更多,想白哥哥继续这么做。
仪琳闭着眸子,因着紧张,浓密的睫羽颤得厉害,昏黄的烛光之下,打出一片阴影,那双情不自禁微微睁开一条缝隙的眸子,闪着满满的光亮,满是羞涩,小心翼翼地望着如此满目沉迷的白哥哥,面上更是滚烫。
兀自害羞的仪琳不知,每每从口中带出的津液,混杂着血腥的气味,挑战着李慕白的神经。许是对她来说,那种于骨子很是熟悉的欲望,远不如面前这个可口小尼姑的血液来得诱人。
即使那血是自己的,但那番滋味却是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李慕白的味蕾。
于是乎,深沉的眸子如墨浓浊不清,脑中只想着鲜血渴望的李慕白,缓缓抽出手指,拇指抵着仪琳仰着的下巴,用了力道,分开了她的唇,骤然贴了上去,伸出舌头,与小尼姑的口舌交缠,扫过她的牙齿,舔过她的上颚,不愿放过一处地方,想要舔尽每一丝血腥。
仪琳初时察觉白哥哥的手指退了出去,心中疑惑,却是觉着少了,空虚?只迷茫一瞬,便与白哥哥柔软的唇舌相交,她依旧那般无所顾忌,径直闯了进来,做着与先前她的手指相同的事情,可却是更加急切,更加透露出欲望……
她原不知那种欲望是什么,她只觉得,白哥哥这样对她,好喜欢,她喜欢白哥哥对子做这种事情,满脑子里想不出别的,就希望白哥哥永远不要停。
仪琳被动承载着李慕白的肆无忌惮地侵略,任她为所欲为,感受着白哥哥每一个动作,每一次,都若触电一般,一种酥麻难耐的感觉,很奇怪,自己的身子也开始变得奇怪,腹中竟觉着一股暖流,流了下来。
小尼姑便更羞了,她直以为自己来了葵水,葵水是最羞人的,怎可以在白哥哥面前……
仪琳忸怩着身子,欲让李慕白停下,解开身上的束缚。哪知李慕白以为小尼姑反抗,她好不容易才吃到了一点点甜甜的血液,又怎可让小尼姑逃脱了。
李慕白揽着小尼姑捆着麻绳的细腰,一手紧紧箍住她光溜溜发烫的脑袋,将她的唇紧贴着自己的唇,舌头努力地索取这她口中已然淡无所以的血丝,让仪琳所有的挣扎惊不起一丝波澜。
似乎在她口中再也索取不得甜味,李慕白才放过了她的唇,微微离了身,打量着这个看上去依旧可口的小尼姑,视线落在她雪白修长的脖颈。
“……仪琳……”
原本以为挣扎不得,想着,倘若白哥哥喜欢,便让她这么做吧。白哥哥喜欢东方姑娘,自己也曾见过她们做这样的事情。白哥哥能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情,真的让仪琳很高兴,她想着,这样作为自己对白哥哥的念想,也是好的。
忽然她停了吻,仪琳羞红着缓缓睁了眼,看向李慕白的眼睛,她以为能在白哥哥的眸中看见自己影子,能看见白哥哥像看着东方姑娘那般看着自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