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皮毛。”
继而又见那汉子假装认输,伺机刺伤许多尼姑。
待与东方到达之时,先前大骂李慕白是“小白脸”的钟镇已带着另外两人逃离。见岳不群从大门的阶石走了下来,持扇指着令狐冲森然道:“令狐冲,你好,原来你学了任我行的吸星妖法。”令狐冲确是学了任我行这一项功夫,虽是无意中学得,但事实如此,却也无从置辩。
“呀,令狐冲又是一身伤。”
话音未落,左侧腰间一阵刺痛,原是东方伸手在那处软肉狠狠一拧,沉声怒道:“你倒总是关心他。”
眼泪汪汪地望着东方,赶紧求饶。
“哼!”
疼的呀,拽着东方的衣袖荡了荡。
便见东方瞧了眼令狐冲,又说:“令狐冲的伤是反噬,你治不了,除非小白想日日呆在他身边。”说完,下手的劲儿更大了……
刚想回她,“我日日呆在他身边做什么?”就见那伪君子厉声道:“我问你,是也不是?”令狐冲道:“是!”
得令狐冲回答,那伪君子的声音便更大了,“你习此妖法,更是正教中人的公敌。今日你身上有伤,我不乘人之危。第二次见面,不是我杀了你,便是你杀了我。”侧身向众弟子厉声道:“这人是你们的死敌,哪一个对他再有昔日的同门之情,那便自绝于正教门下。大家听到了没有?”
众弟子齐声应道:“是!”
伪君子见女儿嘴唇动了一下,想说什么话,说道:“珊儿,你虽是我的女儿,却也并不例外,你听到了没有?”
岳灵珊低声道:“听到了。”
令狐冲本己衰弱不堪,听了这几句话,更觉双膝无力,的一声,长剑落地,身子慢慢垂了下去。
李慕白见此,作势想上前帮他,心里深深觉得令狐冲实在是太可怜了。一身的伤病,众叛亲离,如今连盈盈也对他没什么心思,念及此处,心里头更是不好意思。刚跨出一步,便又被东方给拽回来了。
耳边冷语,道:“小白的令狐兄弟如此,心疼了?”
“哪里心疼了?”明明是觉得现在盈盈不喜欢令狐冲,却对自己……,觉得有些过意不去罢了。
便在此时,长街彼端一个中年尼姑快步奔来,说道:“白云庵信鸽有书传到。”走到仪和面前,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竹筒,双手递将过去。
见仪和接过,拔开竹筒一端的木塞,倒出一个布卷,展开一看,惊叫:“啊哟,不好!”尼姑们纷纷围拢,见仪和神色惊惶,忙问:“怎么?”“师父信上说什么?”“什么事不好?”……叽叽喳喳,围成一团。
与东方互看一眼,当知道是恒山派掌门出了什么事。当即也不隐在人群中,走到仪琳身边,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仪琳这边刚刚将令狐冲拉起来,又听见掌门师叔与师父出了什么事情,赶忙跑过去一探究竟,哪里知道身边突然窜出来一人,吓了一跳,定神一看才发现是白哥哥,心里正高兴呢,又瞟见东方姑娘站在人群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