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还敢硬?!”锋锐的金铁之气宛如刀刃,割开空气,直劈少年心房。
张日山忽然哀叫一声,身体猛一哆嗦后瞬间僵硬,胯下的小日山骤挺。
张启山的心沉了下去乾元的信香对坤泽有强烈的刺激作用,但对未分化的人来说,若对方无心,是断不会有此反应的。
正因如此,才怒张家教育的扭曲人性,更气张日山的“不争气”喜欢一人无可厚非,但若被教导成性喜被心爱之人虐待……然而施虐与受虐从来都是并蒂的双生花,尚未分化的坤泽被他未来的乾元吸引,难道乾元就不会因同道中人的坤泽动情?张启山的心一时撞如擂鼓。
神使鬼差的,他伸手拽掉了少年的裤子。
就是想看看,张日山已经被驯化到了何等地步。
日山从来不会让他"失望",挺翘圆润的屁股,肤色白皙。拽下裤子的时候,裤门果然沾了前,透明黏腻,简直一塌糊涂。修长的两条腿上膝盖与小腿都有擦伤,可能是和阿诚一起时划的,但因伤势不明显,不脱衣服倒看不出来。
少年被扒了裤子,又羞又惧,双目紧闭,眼帘颤动,牙齿用力的几乎将嘴唇咬破。
这情景却惹得张启山暴虐的欲望增加:“yín水都淌了,倒不敢面对了?”
“我……”少年无地自容,他虽不介意将一切奉献给少爷,但这样肮脏不堪的情境…自己是在受罚,怎么能……
“现在想清楚,该怎么罚了么?”张启山的戾气不减,他责的原是害阿诚受伤那事,话到嘴边却压抑不住dom的残刻的天性。“张家教你的是下斗摸金的能力,不是教你被家主责罚就流春水的本事!”竹鞭梢头贴着膝盖内侧缓缓向上,最后抵在那依旧半硬的小棒上。
日山已经羞得说不出话来,心中自弃甚深,竟起了"数罪并罚"的念头。半晌他喉结滚动了下,近乎痛苦的抬起头,秀长的颈项拉出了一个令人心折的曲度,双颊涨得绯红,却不知为何,他胯下那物只要被少爷辖制,就怎都软不下去。“但凭少爷处置,曰山自觉该重罚。只求……求您”
他从未这样过,似乎只要碰见张启山,他就不再是他自己。又或者说,发现了“真正”的自己。奉献的,臣服的,完全坦白的,毫无保留的,甚至是……不知廉耻的。
“求我什么?”
“求少爷封住…嗯我下面、那东西……”
“好。”张启山俯身,从地上拾起了多余的绳索。
阿诚被明楼一把捂住了嘴。
大概是张启山的气息过于暴戾,饶是掩住了纱幔,睡得不稳的阿诚还是醒了。他迷迷糊糊见到大哥不在床边而是在窗下,便挣扎着下地凑了过去。
明楼见了连忙去扶,两个人挤挤挨挨站在一处,却将日山那句“大少爷说什么都对”听得一清二楚。阿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