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了双目,明楼凑在他耳边小声道“是被启山捆了”。阿诚聪慧,从隔壁声音立刻分辨出八九分。但他却没料到日山竟任由张启山施为到了这步田地
捆起来封住前面才罚?
明楼直觉不该再往下听,半扶半抱了弟弟回床上。安顿好阿诚,又回身去关窗户。只是他关好窗回首,却见阿诚坐在床上一瞬不瞬的望着他,眼里有话。
明楼权衡:“觉得启山罚重了?”
阿诚犹豫了下,点头。
明楼沉默片刻:“但你也听到了,是日山自己求的,这也算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吧。”
“那没准日山只是嘴上愿意呐”阿诚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张日山是真的愿意,少爷怎么对他,他都愿意。只怕张启山看不上。
粗粝的麻绳做成了雀头结,线圈圈住了少年两个还在发育期的阴囊,勒得发红,平结自会阴蹭过,绳索绕上去又箍住了阴茎。开始在阴茎上打一个个线圈,环环相扣,最后封死成了一个麻绳做的牢笼,麻绳的顶端勒过马眼,将少年小小一根玉柱虐得通红。
日山的视线可以看到修长有力的手指,拿着他平时训练时用到的最多的道具,在自己赤裸的下体上造作。一圈一圈,磨过最敏感最私密的肌肤,将最可耻的地方束缚。而随着捆绑的进程,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隐秘欲望在心底蒸腾
该死的,张日山,你……好像,就喜欢,少爷,捆你。
不仅是绳索磨过皮肤的触感,更是因为少爷的手在他身上游走。那种被完全掌控的颤栗,让他觉得被肯定,甚至是鼓舞。被最思念的人需要、禁锢。对,哪怕是惩罚,也请您拴住我,拴在裤腰带上都行。别走。
日山猛地闭上了眼睛。
但张启山怎会看不见?他比日山年长,早是一个明晰自我的合格dom。但此时他却有种怕什么来什么的错觉,没错,他是需要一个sub作为伴侣,但不能是包办婚姻的对象。因为如此婚姻背后隐藏的是数不清的利益纠葛,更别提张家严苛至极的族规,不知何时就会被算计,连伴侣的心是向着家族还是夫婿都未可知,甚至可能牵扯下一代。但若是一个sub认主,他的第一个dom就是一生都无法磨灭的烙印。
家族为了绵延古老的传承,已经扭曲了张日山的人格,而他更有可能是亲手激发少年受虐性癖的导火索。无心之过,但,如何手?
他能想起来的,只有疼。
张日山还年轻,还来得及不让一辈子毁在张家手里。既然他拒绝娶他,就不能让对方认定他。张启山咬咬牙,在少年胯下的小日山再度硬热之际,反手一鞭狠狠抽在了少年臀上!
“啪”
“唔!”
他冷着脸站着,五毫米粗细的竹鞭在白嫩的肉臀上击出了红痕。“既然你提了十和三十,折个中,二十下。报数!”
“十九啊嗯……”
“啪!”
“十八……”
大概是平素时常训练,日山的身体格外紧实,挺翘的臀部每被抽打一下,就会因击打而颤抖,又因疼痛紧缩。张启山下竹鞭极有手法,只挑选最不伤人的臀中与腿根。红痕浮起在白皙的小圆屁股上,交错的鞭痕并不到破皮的程度,但却实打实的出痧红肿。够不到地面的脚尖无法吃重,身体被悬挂着微微摇晃,看起来甚至像每抽一下,日山就将屁股再度送到张启山鞭下一般。
少年的身体颤抖着,背负在身后的双手绞紧了捆住他的绳,脚趾蜷起。喘息越发粗重,配合着喑哑的报数。
“十……呜九……嗯、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