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无论是桑多还是索坦松已经千叮万嘱别给任何人开门,而一旦出现任何纰漏从现在到晚上回来还有那么长的时间,谁也救不了他们。
所以比奇只能相信一切都没问题。
科里亚拿了饼,还多塞了两个包子,顺便再把酒壶灌满。
而那个名叫维迪拉的人时不时呼唤两声,确定科里亚真的在拾东西时,才安静下来。
在科里亚把门锁打开之际,比奇还是忍不住向后退了一点。
不过还好,当门打开后,外头确实只有维迪拉一个人。他身上穿着伙房的制服,接过科里亚给他的东西,不住地说着谢谢,也不住地往比奇的方向瞟。
然而科里亚还是注意到了他嘴角的淤青,皱起眉头问“你被打了?你在伙房被谁打了?”
维迪拉愣了一下,后退了两步。
他的神色立即改变了,也就在这一瞬间,突然两个特管员从门侧出现,还不等科里亚反应过来,便一枪托扫在了科里亚的脸上。
紧接着另外两名特管员则冲进了屋子,对着比奇就是狠狠的一脚。
(49)
比奇永远不会忘记阿诺瓦的脸,永远不会。
这一张脸主宰了他往后五六年的梦魇,几乎每一次在梦境里看到,他都会大汗淋漓地惊醒。
阿诺瓦代表的不是死亡,而是生不如死。
当科里亚和比奇都被制服之后,他终于踩着军靴进来了。
他的军靴压在比奇的胸口,再用鞋尖抵着比奇的下巴。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比奇,那眼神里的厌恶和恨意不仅仅针对比奇个人,更多的是对挑衅他权威和觊觎他地盘的桑多与索坦松。
他让手下的人散开,自己蹲下面对比奇。安静地看了一会后,他笑起来,那笑容藏在胡子后,同时藏着的还有他脸上的烙印。
比奇知道他在欣赏自己的恐惧,而且对此非常满意。
比奇的眼眶红了,胸口也剧烈地起伏着,他怕得浑身发抖,从对方的眼神里他知道,桑多回来见到的只可能是他的尸体。
“你怎么不说话了,”阿诺瓦一把掐住他的喉咙,力量十足地大,几乎能直接将比奇提起来,他的声音却和缓低沉,仿佛屠宰羔羊前轻柔顺毛“这回你怎么不说,你是桑多的人?”
比奇抓住阿诺瓦的手腕,他的力量快要把自己掐死。
但既然阿诺瓦愿意听,他便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是,我、我是桑多的人,他、他是索坦松的人,你们……不能带走……”
这样的话引来房内其他特管员的轻笑。
阿诺瓦没有松手,也没有被激怒。他往前走了两步,将比奇拉起后抵在桌面上。
他更加凑近比奇的脸,另一边手也从比奇松松垮垮的裤子中伸进去,摸到疲软的一处时,突然发力狠狠地一拧。
比奇痛到浑身发软,泪水一下子溢满眼眶。
可他叫不出来,他的喉咙只能发出一点点喑哑的呻吟。
“你知道吗,比奇,我会把你和那小家伙的肠子拖出来,再把你们的鸡`巴切下,塞回你们yín`荡的屁`眼里。”阿诺瓦贴上比奇的耳边,轻轻地说道,“我希望那个时候,你还是桑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