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下抓紧了床单,忍着那容厌给他的疼。
之前容厌曾问过张御医三月内可否行房事的问题,而张御医说那诞子药是让吃了的人体内生成孕囊,而孩子是在孕囊里生长,所以一般堕胎药可能是对林赊无效的,但行房事这样的事,一直未有人开先河,所以也无从知晓,只是为防生变,张御医劝过容厌三月内不要碰林赊。
所以今日容厌也是铁了心,要成全林赊。
他待自己完全进去了,便在林赊体内不着章法地横冲直撞着,他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这些胎儿走下来,只有凭着本能地和林赊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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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顶到了什么
屋外虫鸣喧嚣,屋内手忙脚乱。
从御医被请进屋开始,容厌被请至了屋外候着,他在屋廊前踱步徘徊着,看着屋内的血水被端出来了一盆又一盆,袖下的手捏紧了拳头,恼起自己太过冲动,又气自己愈发怪的脾气。
屋内的调教娘子不停地清洗着林赊下体的血污,眼泪跟着不争气地往下落来。
“大人这是何必呢?”
张御医听着也跟着叹了一声,他施针完毕后,对调教娘子道:“同圣上说说靠下的皇嗣是定然保不住的了,另一个因着位置靠上,想来只是受了惊扰,动了胎气,问问他可要保?”
说着他取了一旁备下的帕子想替林赊擦擦额头噙着的冷汗,林赊却微微抬手抓住了张御医,气若游丝地问道:“留……下吧。不、不可告诉他。”
“亚父大人?”张御医听完眉头拧紧来,他突然看不清这位亚父大人的心思,当初要打掉腹中皇嗣的是他,如今要抱住胎儿的也是他。
“叫府上小僮将消息,嘶”林赊都吸了口凉气,皱了皱眉头,忍了忍身下的疼,“把我交代的消息散出去。还有您的小徒儿,恐也生了二心,御医当好好管教,不然……”
张御医施针的手顿了顿,而后才怅然地吐露心扉道:“路是他自己走的,歪了正了,最后果子好坏都是由他吃的。丞相与他,唉。”
小学徒是年少时就跟在他身边的,他有什么心眼,或是什么异常,张御医身为师父不可能不知道,不过是没出大事前,都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况进来小学徒和丞相府来往频繁,他这师父又不是什么老眼昏花,如何不知晓那点小九九。正逢林赊点到了他也就脱口一提。
林赊闻言,见和心下所料的相差无几,便勉强扯了嘴角,露了笑意:“御医才是做师父的。不像我……”
“亚父待圣上不也一样?圣上方才是真被吓着了。”说着太医又向林赊的下身探看去,看到血止住了这才放心地闲话来,替林赊转移着腹痛的注意力,“我瞧来,亚父只待小殿下心慈过。”
“是吗,那得劳太医后面的日子替我照顾圣上了”林赊的笑里却生了几分苦涩,“至于容殷,那是迫不得已罢了。”
御医回身烧了炷香来算时辰,又听林赊道:“林赊还有一事想嘱托御医,”御医回头看向了仰躺着的林赊,除了脸色苍白外,好像与旧日的亚父大人没有什么差别。
林赊故做着气定的模样,嘱咐着:“还请御医后几日无论听着什么谣言都得拦住圣上。”
“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