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休要孤再在府上看到第二次,滚。”
小学徒拾了药匆匆离去,林赊才递了茶盏过去,想容厌消消气,偏容厌不知为何要拉着林赊连坐,怒目圆瞪着,问道:“太傅,一个巴掌拍不响。”
说着他起身往林赊身边走去,林赊未及他动作快,想退却无处可退,叫他锢了桌案与座位之间。他探了手去捉林赊下体,却在推搡中,碰到了林赊下腹束着布带,夏衫轻薄,那束了布带处明显手感不同,让容厌皱了眉头。
林赊心下也暗叫着不好。一股股不安充斥在心头,连阻挡容厌的手都慢了。
容厌知林赊这般,定是做了亏心事,说着他便将林赊打横抱了起来,往床榻去。
他借了林赊的发带将他的手高举过头顶束在了一处,打了个他跟雍国狱吏学的死结,让他的手逃脱不得。容厌这才去解林赊的外衫,而后手落在了亵衣的衣带上,林赊蓦地冷声阻拦道:“容厌。你该回宫了。”
“孤知道自己何时该做什么。”
林赊挣扎了起来,想阻止容厌的动作,但因为挣扎的动作剧烈,让小腹又隐隐作痛起来。他皱了皱眉,没有在意这点疼痛,反是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容厌手上:“容厌,你再这般下去,我明日便去打掉皇嗣。”
“那看来太傅是真的不想要孤的皇儿,”容厌的眼里也生了几分狠厉,“那孤今夜就一定要探探太傅这亵衣下藏了什么秘密。”
说时迟那时快,容厌解开了林赊的衣带,将他的右襟牵开,就看见胸腹位置都缠了布带,缠胸的布带容厌见过一次,同理类推,容厌心下也有了个大概。
他掀开左襟的手顿了顿,颤抖着牵开了左襟,林赊合上了双眼,偌大的屋里瞬间只听得到窗纱外鸣来未肯歇的虫声。
大抵是疾风骤雨来之前的宁静。
容厌还在小心翼翼地拆去林赊束腹的白色布条,他怕会弄疼了自己的太傅,下手都不敢重了,他用着全部的耐心将那白布条从林赊的身下抽了出来。
他跪在床前,看着林赊被勒得泛红的肚腹,眼眶突然红了红,那肚腹在布条松起时,慢慢鼓起来,因为是仰躺着,所以没有晨时林赊在站立时那般鼓,但也有四个月模样,像个小山丘一般,伫立在下腹往上一点的位置。
下腹的腹底便是那个方才在容厌捉弄下微微抬头的玉茎。
容厌的眉头仍皱着,嘴边却生了笑,眼眶的红让林赊都不敢探看深究去,只听着容厌娓娓谈来:“孤还担心太傅腹中的胎儿长得不好,还担心太傅受累,”他的手轻轻抚摸过那微凸的小腹,“孤还担心太傅的身体会不会因为孤的一意孤行,而生了差池,没想到啊……”他故意顿了顿,抿了抿唇,翻身上了床,“是太傅,不仅不要腹中的皇儿,还连自己身体都不顾了?”
他的目光灼灼地看向了林赊不肯睁开的一双眼,轻声问道:“太傅这般束腹不难受吗?不想要皇儿,大可与孤一说。”
说着容厌分开了林赊的腿,将自己的龙根对向了林赊的后穴,连润滑和前戏都省了,直直地捅了进去。
“太傅不是还没满三月么,孤今日就成全你,孤帮你堕胎。”
林赊的后穴有两个月没用了,异常得紧致,容厌进得艰难,也让林赊疼得闷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