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烟被他扯了亵裤,碰到硬起来的粗烫ròu_bàng。她身体下意识要躲,被他按着重重顶上来。
第四十八回琴瑟和鸣〔女上男下〕
背后没有倚靠,岫烟害怕摔下去只好紧紧环抱他的脖颈。
胤张口紧含住右边的乳尖儿,一边吮一边问:“心肝儿知道这姿势叫什么名儿么?”
岫烟摇头,“什么名儿?”
“琴瑟和鸣,烟儿可记住了”胤抱起岫烟的丰臀,“把那儿分开点,对,坐下去。”
岫烟小心翼翼,两脚蹲在胤的腰上,一手扶着胤的东西,一手分开,对准,随即把身体小心往下压,感觉到那东西一点点往里挤,一种别样的滋味涌上心头,随即用力一压,应声而入,“嗳~太大了,相公”
胤被她一阵紧夹蠕动,美得直叫爽,“好,好,做的真好,上下动一动,对,就这样。”听着岫烟在他耳边嗳嗳娇音不断,下面紧紧的夹着,九曲八拐,慰贴着他的肿胀的鸡巴,捧抱她的臀协助她左右摇摆,上下起落,教给她怎么做,怎么让他舒服的要死……
起先还怕岫烟动作生疏伤了他的命根,谁知岫烟天赋很高,套动了一会,就掌握了要领,很快的配合起他的动作,他往里插她就往前挺,让龙茎最大限度的进入她。
岫烟只觉这种姿式弄起来,主动权掌握在自已手里,强烈的刺激感涌上心头,双手按在胤的胸膛上,忘乎所以地扭摆着身子,轻盈的身体抛动般上下起伏,胸前丰满而充满弹性的雪白激烈摇晃着。
胤在下边,看着斯文纯情的岫烟大胆放荡到如此程度,心中更是兴奋无比,屁股不停地上下挺动着配合她的扭摆,双手更是忙个不停,时而抓住她的一双玉兔揉按,时而抱着她的雪白丰臀帮着提拉,口中更是不停地叫喊着:“烟儿可真骚,再扭的快一点。”
岫烟一阵猛套扭摆,很快就弄得香汗淋漓,浪花四溅,快感如潮水般涌上来,很快就掩没了她,已是浑身发软,秋波紧闭,双手按著胤宽阔的胸脯,娇声呖呖,“不行了,好累”
“这么快就累了?哦,再坚持一下,心肝,感觉到相公的鸡巴多硬没有?摇摇屁股……快”拍打了岫烟臀部几下,指引她。
岫烟被他逗引得春心荡漾,狠命扭动腰臀,让ròu_bàng在穴内往来抽戳。
胤双手再次搀扶住她的纤腰,挺动下身配合岫烟的动作,顶到花心处,里面嫩肉肉不断翻绞,温暖的汁水儿冲到龟眼上,又热又麻,酥酥让他发疯,死死捧按住她的雪滑俏股,欲仙欲死的狠捣猛送。
“啊啊……好深啊,顶穿人了……啊……”岫烟登如花枝乱颠,口中颤啼不住,彷佛骑上了一匹突然发狂的烈马。
胤蓦地倾力一顶,腰臀皆高高地雕开了床面。
岫烟尖呼一声,娇躯寸寸绷凝,两腿死命盘在胤腰上,他的耻骨抵贴著她的,阴毛糊在她的穴口,又湿又粘,两颗阴囊还不住的拍打她的臀肉,“啪啪”的捣撞,那滋味之强烈狂野,只把岫烟颠得香魂欲断。
全身骨头仿佛都松软四散,燃起的欲火烧得她几乎溶化。
不能自抑地丢吐花浆,通体似给抽光了骨头,如痴如醉魂魄俱销。
胤忍受着下边的强烈感觉,一跳一跳就要迸射而出,索性放开关,尽情享受那逼迫的快感,便觉她紧窄的甬道大力缩,积累了无穷欲望的极乐,化做一道道炙热的浆箭激射而出,深深注入了那无比矜贵的窄嫩花苞。
岫烟刚高潮过的身子,又开始频繁的颤抖,筛糠似地丢了又丢欲仙欲化。
胤只扳着她的两瓣股儿尽情激射,将浓浓热遍洒花房。
不知过了多久,方才松懈下来,见岫烟被他干得半死不活,软若无骨的趴伏他身上,胤虽然还行有余力,但婚礼岫烟已经被折腾个够呛,可不能因为自己的癫狂,让岫烟落了什么病根。
遂抱着酥软如泥的玉人帮她穿回衣服,岫烟由他摆弄,把头搁在他肩上,闷声道:“累。”
“都怪爷,每次看见就忍不住,”花生桂圆一床东西,胤俱都扫到地上,“先躺会儿,爷让那几个丫头进来,记得要吃东西”
“嗯”岫烟一沾着枕头就打起瞌睡来,可见真是累得狠了,胤亲了亲她脸颊艳丽绝伦的晕红,才依依不舍地往前头去了。
“九弟出来晚也就得了,怎还魂不守舍的,在想些啥呢”五阿哥胤祺忍不住调侃道。
八阿哥胤接口:“他人肯出来已是给了我们天大的面子,就甭管他心飞哪去了罢。”
胤举杯轻笑,“还是八哥懂弟弟。”众人皆笑。春宵一刻值千金,其实在场哪个不是心知肚明。
胤扫了眼太子,见对方面色如常,有喝有笑,看上去真像很高兴的样儿。他并非捕风捉影,集到的消息无不表明太子对岫烟有情,似乎岫烟对太子也有心,但是没关系,从今儿开始,她那娇艳欲滴的媚样儿独属自己。
第四十九回九阿哥的专业按摩
所谓婚姻大事,婚姻是头等的大事。尤其是在皇家,不仅仅是一对男女的结合,更是两个家族的联姻。
一般人以为,董鄂氏中,最有名的约莫是清世祖顺治帝最宠爱的后妃董鄂妃。实际上,董鄂氏非常特殊,乃是赵宋后裔,曾经建立过大一统的王朝。多方考证均认为宋徽宗的三弟越王赵即董鄂氏的先祖。
不管怎么说,那都已是很久以前的历史,只说明朝时,董鄂部便是著名建州五部中一个强部,唯清太祖爱新觉罗努尔哈赤马首是瞻,四处征战,功勋卓著。
如今亦是满洲八大家之一。满洲氏族,以八大家为最贵。
董鄂部的人才亦不少,又以武将居多,康熙帝大臣中,岫烟阿玛的董鄂齐世算不得出类拔萃的,至少比三福晋其父董鄂朋春逊色一些。
董鄂朋春曾参加了平定三藩之乱的战争,还是抗击沙俄入侵的民族英雄。同时他也是岫烟阿玛的阿珲(兄),岫烟的阿牟其(伯父)。三福晋和九福晋是堂姐妹,这在皇室里面还是不多见的。
但她们姐妹不大亲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们额娘之间不对付。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岫烟也不好意思过问,毕竟是长辈之间的事。伊尔根觉罗氏倒有很多话要同她说。
“和妙涵是亲姐妹,哪怕不是妯娌,也得好好来往,嫁了九阿哥,真得跟他好生学学”
岫烟忙不迭地点头。胤身上像是有什么魅力,让人忍不住跟他亲近,他来府上的次数巴掌都数的过来,但她一家人都被他完全征服了,一心都向着他。
“但房事上可别一个劲由着他胡来,”
瞧着自家闺女走路的样子,就能知道至少在房事上,九阿哥绝对是把自家闺女弄得服服帖帖的。
“年纪还小,实在应付不来,可以抬两个媵妾笼络他”
岫烟却是拒了,她再也不想把胤往外推。伊尔根觉罗氏便也由她,谁不想自己的儿女过的好,没那些个糟心事。
嫁到皇家也不容易。
皇家的亲戚多,新婚头三天,岫烟只觉是磕不完的头,请不尽的安,简直力尽筋疲。董鄂齐世夫妇俩爱女心切,回门这天分别跟小两口谈了一袭话,留着吃了顿家常便饭,就让他们回家过自己的小日子去了。
饶是如此,岫烟仍是快累趴下。
胤怜惜她,回到府里,也不管来来往往的下人,从马车里把她打横抱起,一路走到里屋把她放到榻上。
岫烟见他还抓着她不放,将脚一缩,他只是不放手,摘了绣鞋放在鼻边作势一闻,俏脸不由泛起一阵红。
“人家真的好累。”
“爷帮按按”
胤见她已有允意,将那绣花罗袜褪下,一手将她纤巧光滑的玉足握在手掌里,轻轻抚摸,另一手用拇指在她脚心按着,力道恰到好处,岫烟心中不禁一荡,便也不再挣脱。
“心肝儿还有哪儿不舒服?”
“哪儿都不舒服,肩酸背疼脚发麻,头还疼”
“屁股呢?”胤让她趴过来按她的腰眼,顺带促狭的在她挺翘的臀部捏了一把,惹来一阵轻嗔薄怒。
胤手又向上移动,开始沿脊柱推按,很快岫烟舒服得浅浅呻吟起来,听得胤都硬了。
一扳岫烟的肩头,“啊”岫烟娇呼声中,轻巧地翻了个身倒在他怀中。
岫烟直往后仰欲脱其怀抱,胤哪容她脱身,紧箍住她柔韧的柳腰,一只魔爪在她身上乱探,不时钻到衣裳里去了,一阵乱摸,只弄得岫烟媚眼如丝,不满地哼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胤手伸到她肚兜下面,只觉手感比苏杭的绸缎还要光滑,稍稍用力握了握,“爷可是诚心给烟儿按摩,要不是我按得这么勤,这儿哪能长得这么快”
不禁令她脸颊一红。
虽然他说的是实话,但这么直接,岫烟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胤继续搓揉她的酥乳,刚开始尚轻轻地搓揉,一阵子后渐渐加紧加重,然后抚摸把玩起她整个丰腴柔软的胸脯,岫烟依然把头枕在他的肩膀,斜倚在胤怀里闭着眼睛 “嗯……嗯……嗯……嗯……”的呻吟着,享受着他所给予的快乐。
胤轻轻的在她唇上一吻一吻,还把舌头伸进她嘴里让她吸吮,两人嘴唇黏在一起就分不开,舌头在彼此的嘴里温柔地互相缠卷,吻到小嘴发麻这才分离。
“人家是真的没力气了”她却不晓得,她的声音特别容易引起男人的兽欲,尤其是动情时那微弱柔媚的喘息,更让人听了立马会疯狂。
“爷不干别的,只亲亲”
两手将她一双腿儿分开向上折起,也不把她旗服脱下,直接将整个头,埋进她的裙子里面。
胤用力吸一口气,闻她私处的芬芳。
岫烟这才恍然他要亲这里,她今儿出了一身汗,还没来得及清洗,不知道有没什么怪味儿,羞的脸都不知往哪搁,胤却是爱极了那甜腥味儿,裤子都来不及给她脱,就忍不住伸出厚舌舔她。
岫烟只觉亵裤被他舔湿了,紧紧贴着阴部,胤也开始变得不满足,忍不住伸手去解她的裤带,薄薄的亵裤立时就滑到膝盖下了。
“心肝儿,这双腿生得真好,又长又白,又滑又嫩,不过烟儿最嫩的地方还是这儿”握住岫烟的双腿左右分开,重新将脸凑到她下身端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