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烟白嫩修长的双腿,灵巧地缠紧了他的腰,媚眼如丝地道:“人家才不怕,正好瞧瞧你有没被外头哪个骚狐狸榨干了……”
“心肝儿,爷的种都留着浇灌”咬着美人儿的耳垂,肌肉结实的臀部猛然地往下一顶。
这一记又深又猛,岫烟心头都是一阵发酥。
紧接着胤胯间那硬根又狠狠一连顶耸了几下,次次顶到她娇嫩脆弱的花心,柔软的花心子温暖的包裹着龙头,强烈的压挤感,登时叫胤爽得直哆嗦,“心肝儿,那里怎么越来越会吸了?”
热烘烘的男子气息吹拂到岫烟红透的耳根,她自然不会告诉给胤,她想让他每天都有新鲜感。
“好胀啊,相公你的guī_tóu好大,刮得岫烟爽透了,再入,再入,人家花心给你入穿了……”
听着她这般的言语,便是得道高僧,恐怕也难以忍受下去。
只见他腰杆直抖,一双大手,紧紧握住岫烟的细腰,连连几个大幅度的抽拉冲顶,岫烟整个浑圆挺翘的丰臀像筛子一样贴着床褥摇个不停,芙蓉暖帐不堪重负,发出咯吱咯吱的抗议声……
突然颦眉狂呼道:“相公!岫烟来了!”原本死命箍着胤的双臂和双腿此刻全落在了榻上,只有里面的嫩肉还在一下一下的蠕动缩着。
胤体会着岫烟里面的柔软紧窄、荡魄,意犹未尽。
弹头紧抵柔软的红心子,含笑问道,“烟儿,老实交代,今儿个怎么变得这么浪?”
岫烟美目半张,摆出一脸怨妇般的模样,“你不在的这些天人家吃饭都没有胃口,你回来还不告诉人家,只告诉你八哥,哼!肯定是外头有了狐狸不让我知道,你快出去”
胤别提有多开心,一边提枪猛戳,一边探首与她耳鬓厮磨,“心肝儿要信我,有了以后爷连别的女人手都不碰了”
“阿哥所服侍你的那几个宫女,个个婀娜多姿,我就不信你没碰过她们。“
“那几个骚货,爷还真没看上”
嘴硬道:“才不信你呢!”
“爷证明给看”
把她双腿提高,往外分开搁在床缘,低头望着宝贝出出入入,只见岫烟桃花般鲜嫩的花唇成了玫瑰般惊艳的火红色,随着动作大起大落,被带得嵌入翻出,上边粘黏的白汁一串串滴将下来,蜿蜒到她雪白修长的美腿上,显得又香艳又荡,煞是迷人。
才数十次狠顶猛耸,已见岫烟嘤声百转,娇喘连连,怎地越来越猛,快要弄死人了啊……来了,又要来了。
岫烟在心里也没力气的喊着,还没来得回气,又被他狂猛的一轮疾攻下,花心绽开,不停翕吐张合,琼浆玉液滚滚而出,但他不加理睬,继续钻刺狠戳。
又不停把对她的思念倾诉,把所有能想出来的肉麻话儿都说尽了。
岫烟被他哄得心花怒放,又被搞得畅美入骨髓,娇喘不息,琼浆浓汁沿着股沟直浸褥,不觉间又弄得湿了一大片。
胤杀得兴起,也觉泄意将至,“烟儿,心肝儿,给我生个儿子好不好?”却也不肯缓下动作,还加上几分力度,连连几个抽搐,马眼一开,一股接着一股的浓稠玉浆,全然击射在岫烟的深处。
过了一会儿,胤性情大作,心怀激荡,稍作抽离,把岫烟丰软的身子翻过身来,让她伏在床缘,让她一双玉足踩在自己的脚上。
把一个丰臀高高翘起,股间双门微闭,细缝紧合。胤双手攀着纤腰,再次举枪直闯。
“呜……不要了……不能了……啊……又……又要坏了……”岫烟应接不暇,给折腾得死去活来,口中开始娇呼求饶。
“种子可不能浪了,不然爷可不白白受了冤枉”九阿哥证明自己清白之躯的方法就是卯足了劲给自家媳妇下种。
过没多久,乍地浆迸汁滚,却一点都没有疲惫歇火的意思,仍继百般摆布美人。
饶是岫烟有晚教授的几个让男人缩短时间的法子,也不是胤这饥渴猛男的对手。
“真想天天都这样……在床上,在窗上,在每一个角落疯狂你……噢!”
一夜时间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都能绘成一副春宫图了。连最后一滴液,都已给射光,胤才在酣畅淋漓、如同羽化登仙般的快感中拥着她沉沉睡去。
岫烟得了一夜甘露的滋润,更是艳光四射,风情万种,只是被胤折腾得腿软,路都有点走不动了。
在清浅疏影的搀扶下,回到自己闺房,就立刻钻到了被窝里。哪怕逼着胤把那床褥扔到了水里,她都不好意思再去晚家里。
好在婚期也就这几天了。
很快就到了完婚的前夕,最重要的便是“过嫁妆”。岫烟的嫁妆一共一百二十抬,包括“放大定”时胤抬到都统府的六十抬,热热闹闹地送到了新房,并按位设摆停当。
次日清晨,天还没亮,胤就迫不及待地出发了。他的心情十分之迫切,恨不得立刻带着他的新娘去过二人世界,但婚礼礼节繁琐,他只得静下心来。
这么多天都熬过来了,还怕这一天不成。
第四十七回期待已久的婚礼
都统府中,家中的长辈正为岫烟梳妆打扮,把辫发改梳成发髻,再用五线将脸部的汗毛绞掉,象征改头换面,新生活开始。反正岫烟只当自己是木偶娃娃,任她们折腾。
一切准备就绪,披红戴花的九阿哥也骑马带领迎娶新娘的轿赶到了。
入女方喜堂,无需多言,行三叩首礼。礼毕,喜娘让岫烟头戴红盖头,由家中的兄长背上花轿,并护送到九阿哥府邸里。这一路上胤都忍不住嫉妒这位兄长,可以隔岫烟这么近。
到了府邸,重头戏终于落到他身上了,胤下马走到岫烟轿前,把轿上挂的弓和箭拿下来,搭上箭对着花轿连射三箭,以驱赶一路上带来的邪气。
岫烟抱宝瓶出轿,由胤扶着走到庭院中设有供奉天地牌位的桌子前对牌位跪拜,这时礼已成了,两人在喜娘和众亲的簇拥下被送入了洞房。
洞房里早挤满了小孩和贵妇人,更少不了照料诸多事项的全福人,即上有公婆、下有子女、丈夫在世者,以求新婚夫妇未来吉祥如意。
胤请来的四位全福人都是德高望重的宗妇。
不少小孩子,吵着要看新媳妇儿,有个胆大的女娃娃还弯腰探头去看岫烟,转头就说:“我看到了,新娘子好漂亮啊!”
“九阿哥可真有福气”
全福人接过岫烟的宝瓶,便笑着让胤揭盖头。
胤手里拿过喜称,迅速挑起了新娘的盖头,烛影里,美人俏脸微晕,眼波如水,胤贪看了一眼又一眼,满心满眼俱是岫烟,只觉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受。
晚忍不住打趣道:“新娘子太漂亮,咱们九弟都看呆了”
岫烟红着脸扯了他的袖子,胤才知道反应过来是让他在炕上落座,没有要避讳的意思,腿很自然地便触碰到她。
他的腿比平时烫,岫烟隔着嫁衣好几层布料都感觉被烫到一样。
她想躲,但觉得躲了反而更引人注目,便没躲,任由那温热酥酥地爬向全身。
全福人用满语说着恭贺的吉利话,小孩子们在一旁把花生、大枣、栗子等干果撒在炕上,大枣加栗子表示早生贵子,花生则是希望新娘子日后生男又生女,生女又生男。
有一人托着红木盆,呈上交杯酒。胤拿了酒杯,与岫烟手挽着手喝了。
紧跟着又端来一盘饺子,让他俩各咬一口。边吃,全福人边问:“生不生?”
胤回话:“生。”
至此礼成,全福人一应人等,一一退出洞房,只留岫烟一人暗坐帐内,胤也不得在此。
她们出去,胤却没走,越发还凑近些,手也不甚规矩起来,岫烟本想推开他,但被他身上的阳刚之气冲昏头脑,身子就忍不住想往他怀里靠。
胤拉着她的手,隔着裤子在阳物上揉弄两把。他嗓音喑哑,“感觉到了吗,我有多么想。”
那根火热的棒子,在岫烟的手里跳了跳。感受他的灼热,岫烟脸儿噌噌就红了,她也不知自己怎了,只给胤抱在怀里,下面里不觉就渗出水来。
身子不受控制,头脑还是清醒,娇慵地推了推,“你还要去招呼客人呐!”
“等会儿就去。”啄吻着那娇的小嘴,岫烟脸上红晕更胜,一时骨头都酥了。这会头脑也不甚清醒了。
学着他吻她那样吻他,只觉他的嘴唇软而温润,让人好生喜欢。
胤在她臀上捏了捏,“坐我腿上。”
岫烟慢吞吞地跨坐他腿上,两脚分置在他左右,胳膊环着他脖颈。
胤举起她,将她的双腿盘绕在他腰上。鼓起来的轮廓就抵在她腿间,“每天做梦都想往死里弄。”
岫烟晕着脸张着双腿,一身大红嫁衣被他掀开,肚兜被他用嘴松了推至一旁,露出那对让他朝思暮想的嫩白香乳来,用手掂了掂,还问岫烟:“奶子是不是被爷揉大了”
“嗯……”
“大了好”舌尖在右边的嫩乳上轻轻一挑,岫烟顿时浑身剧颤,但她仍是勉力撑高上身,好让胤能尽情享用自己的挺拔的白乳。
纳入嘴里的白乳,当真是人间极品,在均称中,还带着柔嫩和挺弹,彷佛轻轻一弹,便会绽开来似的。
胤的舌头不住地在上面打圈,一时轻吸,一时缓扯,直美得她哆嗦连连,觉得魂都从他嘴正吸吮的奶尖处抽出去,下身一酥,就有水儿流出来。
手掌沿着臀往下,在肌肤上带过阵电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