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真的是有用呢,许愿的话樱花一定就会开的。”
“哎~那早知道我就许愿大将的病能好起来啦,好长时间没看见过大将了呢!”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毕竟大将身体不好不能见风,不过如果想看樱花的话,大将从窗户里也能看见啊。”
“窗户里的哪能和在树下看相比,啊啊,好希望能和大将一起赏樱啊……”
声音渐渐消失,髭切嘴角常挂的笑纹也被抹平,他猝然回头,死死的盯着那群就像穿过空气一样穿过他的身体的少年们。
他们看不见他,也感知不到他。
明白这一点的髭切完全没有放松的心思,他疾步朝着少年们过来的方向前行,甚至在走了两步后就开始飞速的奔跑了起来。
空气中满满的都是温柔的灵力,这片土地的每一寸每一分都浸润着那个熟悉的气息,一种不安的情绪从髭切的胸口缓慢的升起,他动了动喉结又咽了下去。
不可能的。
本丸还是那个样子,建筑物一应俱全,农田和湖泊整齐有秩序的排列。白云翻卷,炊烟冉冉,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宁静祥和。
髭切跑过长满了瓜果蔬菜的田地,不知为何田里当番的只有鹤丸国永一人,看起来他的工作完全没有偷懒,果蔬累累的坠弯了枝丫,正主正蹲在田埂对着一盆西红柿挑挑拣拣。
“唔,这个又大又红,留给主殿!”
鹤丸捧着一篮西红柿又蹦又跳的往回走,他的左手边夹着那篮果蔬,右手里抓着那个被他千挑万选出来的西红柿,髭切站在田埂边注视着这个白色的身影从他面前走过,清楚的看见了鹤丸眯成两弯新月的眉眼和向上高高勾起的唇角,也听清了鹤丸低低的喃喃自语。
“主殿爱吃甜的,西红柿酸酸甜甜的主殿一定很喜欢吃啦,主殿那么怕苦,蜜饯药研又不许主殿多吃,这个西红柿正好给主殿甜甜嘴!”
白色的身影渐行渐远,留下一路渐渐消失的不知名小调。呼呼的风声从侧面灌进髭切的衣襟,不知为何他抓着手臂打了个寒战。
……他爱吃甜吗?
鹤丸极度喜悦到诡异的神情就像一团沾满黑泥的阴云一般笼罩在髭切的心头,髭切顿了顿,咬着牙继续往里跑。
才刚刚转过一个转弯,迎面便碰见带着药研的一期一振,这二人皆披着医生的白大褂,手里捧着各式各样的试管药水。
纵使明白这二人碰不到也看不见他,髭切还是反射性的一个急刹侧翻在旁边的地板上,登时摔了个头昏眼花,好容易坐起来的时候那兄弟二人早已走出了一段距离,就只能听见模模糊糊的声音不远不近的传来。
“这种药不好,刺激性太强,主殿的身体怕是受不了。”
“我看也是,但过于温和的药物又完全不起作用,这是药三分毒,不好每天都给大将灌苦汤啊。”
“哎,主殿也是娇气,这怕苦的毛病也算是改不了啦,药研你也别老不给主殿吃糖,偶尔吃两颗也无妨。”
“…说的也对,矫枉过正也不好,正好烛台切新做了三色丸子,一会儿我给主殿端一盘过去,得鹤丸殿天天晚上给主殿偷渡糖果,还不督促主殿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