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可惜……态度不行。”
宋漾听闻立刻干笑两声,笑着说:“大哥就那脾气,不碍事的。再说,那小丫头也是挺可怜的,好端端的就脸毁了……”
“怎么毁的?”陆惊鸿对此依旧不依不饶。
“大概是……去厨房找吃的,不小心掉锅里了吧。”宋漾思索着眨了眨眼,倒是说的一脸认真。
掉锅里把脸炸了……真当他陆惊鸿是个傻子吗?
“到了。”宋漾与他已经并肩走进院里,立刻跑到戏台面前去,拉着宋觉东瞧瞧西看看。
高副官正在戏台旁指挥着仆人打扫,听说他以前就是宋家人养的孤儿。不过养他的是哪个宋家人就不得而知了,毕竟高副官看起来也近三十了,也只比宋觉大几个年头。
戏台只占了花园的四分之一,它的后边不远处便是长长的两处回廊。这戏台子建在宋公馆的后花园里,四方镂空着,四个檐角上挂都着个垂着流苏的红灯笼,台柱是由几桩梨花木建成的,地上铺着崭新的红毯,柱子上也垂挂着红色的薄布和轻纱。
“只听闻宋二少爷喜欢纸醉金迷的歌舞,想不到原来对戏曲也如此痴迷,竟在自家院里建起了戏台子。”远处,面斗正朝着人群走来。
宋漾看了面斗一眼,笑着回道:“我这些庸俗的爱好自是比不上你们阴阳师炼妖捉鬼的本事了。”
“到底是庸俗,还是别有用心,宋二少爷自己心中清楚就好。”面斗亦笑着回了一句,然后偏头对一旁的陆惊鸿道,“想不到与我共患难的陆先生居然也还活着。”
“共患难吗……”陆惊鸿眯了眯眼,又道,“实属荣幸。”
“没什么事,大家就回去吧。”宋觉看了看神色各异的每个人,冷硬地掐断每个人的思绪。
“慢着。”面斗忽然开口,然后一步步走向戏台,左右看了几眼。接着又走下台绕到了戏台子的后面,清晰的声音传来,“这口井是怎么回事?”
在场的人闻声,然后皆走到了戏台的后面。
“一口枯井。”宋觉回答得轻描淡写。
面斗略一施力,将石盖翻到一边,俯身到井沿边上,往里面望了一眼,接着问:“为什么是口枯井?”
“死了个人,二十年前就封了。”
“谁?”
宋觉沉默,一旁的高副官倒是立刻插嘴进来,说:“以前的一个宋家下人,后来和别的女人偷欢,不知怎的就想不开跳井自杀了。”
陆惊鸿看着高副官一脸不屑,仿佛在转述一件某人罪有应得死有余辜的街头小料,于是嘲讽道:“偷欢这种事换你身上笑都来不及吧,他脑子被驴踢了想不开往井里跳?”
“谁知道呢!我没事管他那么多事干嘛。”高副官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
陆惊鸿看他神色变得僵硬起来,只是眯着眼没再说话。
面斗倒是不管这种破事,只管捉妖,双眼只盯着枯井,眼底含着得意的笑:“上次见这井还没什么异常,现在倒是耐不住了。”
说着他便站起身,伸伸懒腰,对众人道:“就今晚,本大师定要把它给揪出来。去补觉了,各位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