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还未见过比我身边这位更难缠的人。”景文昊并未说话,黎晰先答应了,“两位公子想来并未用膳,想请不如偶遇,不知是否赏面一起吃个便饭?”
能得皇后相邀吃饭,那是何等的荣耀,不过谢宣看人脸色那可是一绝,比如现在他清楚地感受到,那位“难缠”的皇帝,怕是更想单独同皇后吃饭,于是赶在李之源答应之前拒绝了。“本应不该推了公子,但两位兴致甚好,我与弟弟家中还有杂事,便不打扰了。搭救之恩,谢宣铭记于心,若有机会,定当涌泉相报。”说完便拉着李之源要走。
“公子留步。”这一次留住两人的是景文昊,只见他起身,嘴角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直勾勾盯着谢宣,然后问他:“若是请公子以《谏吾皇十则》为题作一篇策论,不知公子能否做出?”
谢宣与景文昊目光相接,并未说话,倒是一旁的李之源急了眼,道:“当然能,我哥哥才情满天下,莫说十则就是百则千则也能做出。”
“莫要胡说。”谢宣扯了李之源一把,又看着景文昊道:“若能有此机会,学生定竭尽所能。”
傍晚时分谢宣接到黎永的消息,约他晚上在他自己宅中一见,谢宣估摸是与白天的事情有关,便将李之源留在李府,自己回了京郊的宅子。子夜,黎永如期而至。
“几月都未曾接到你的消息了,前些日子有些事情想与你说,你带话回来都是太忙了,让我等等,今日怎么,忙完了?”
“最近是真忙,连我夫人都在抱怨了,好不容易闲下来一日,又到你这儿来了。”黎永揉揉眉心,看起来确实有些疲累。
“看来是打扰了黎兄好事,你这般困就不给你茶喝了,说吧,何事?”谢宣给自己斟了杯茶,他约么能猜到谢宣今日所谓何事,不过他不明说,毕竟他现在还不应该认识皇上。
“你今日是不是带着李之源去状元楼了?”谢宣不给他茶喝,黎永便自己倒上。
“正是。林恒志,就是林隙的侄儿,当初你在府尹衙门见过的,他给给李之源摆了道鸿门宴,小源他傻,我总要跟着去应付一下。你怎么知道,难不成我这身边两个暗子日日还要回去给你报告我的行踪?黎兄看我看的这么紧莫非是对我?”
“少来,你们今日被林恒志骚扰,有两位公子出手相助是不是?”
“正是,那两位公子气度不凡,举止典雅,自带两分贵气,我在京中这么多年都未曾见过两位,说来也怪。”
“你当然见不着,人家住的是皇宫。”
“黎兄此话是何意?”
“何意?你遇到的是当今皇上皇后,你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