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拿自己当外人。
柳肆臣和关朝阳也不玩了,柳肆臣端了果盘茶水过来,关朝阳就坐在一边,冷眼看着那三人。
“昨儿我去关爷爷那边送了点东西,关爷爷跟我说今日你从家里搬出来了,我还以为你是自己买了房子单住,没想到是跑来借宿了。”魏镇西剥了一个橘子,一瓣一瓣地往嘴里扔。
“我想住哪就住哪。”关朝阳平日里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人走到哪都要带着那么几个狗腿子,脸皮还厚,恨不得上去踹上一脚挠两下,装的那个德行!
“那是,关朝阳,你爸爸可不是一天天在家削你?你躲出来他竟然也同意?”另一个狗腿子搭话。
柳肆臣坐在一边听他们说话,他自上次跟魏镇西打过一次交道就再也没有有过什么交流,魏镇西肯定是要跟着家里走政途的,他大伯一直想等他毕业就把他弄到下面先历练几年,着眼看着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他在京都也逍遥不了多长时间了。
柳肆臣看得神奇,这两人不对付,气场不和,偏偏魏镇西还一直挺关心关朝阳,话里话外一边儿挑衅,一边儿带上了点真心的维护,也不知道这心理过程是怎么生成的,反正是妥妥的不是常人的。
这大概就是这人我能欺负,别人要是欺负那就是动了我的东西,那就是挑衅他,他是必须要出手帮着拾的,也不论关朝阳是否愿意。
魏镇西撩猫逗狗的跟关朝阳说了会子话,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这家伙也不避讳,直接大喇喇地就接了起来,也不知道那边说了啥,他总算是有了点起身要离开的样子。
只是魏镇西先把两个狗腿子打发出去发动车子,自己拉着不情愿的关朝阳到一边说话,等关朝阳回来,手里拿了个还没拆封的手机盒。
柳肆臣眯着眼睛笑,“哟,这不是挺照顾你的?”
关朝阳龇牙咧嘴地做鬼脸,“谁稀罕,我姑姑前个打电话还说了,要给我寄几个过来玩呢,不差他多此一举。”
这边药店开了后,平常生意很是一般,店里除了章老先生的两个徒孙,平时还有柳肆臣在中医药大学认识的学生过来勤工俭学,店里冷冷清清,除了充斥着整个铺子的药香味碰撞得挺热闹。几个店员都喜欢研究药材,自己干自己的,埋头进去,有时候一天也说不了几句话。
柳肆臣平时不爱去,只有周末一定会去,在店外面加个招牌,看诊,每当这时店里才会热闹起来,华国人,对的东西最没有抵抗力。
刚开始看诊的时候只有附近门面的老板来凑热闹,看完了拿了药方还不乐意抓药,只有一两个确实不舒服的抓了药回去吃,一周后竟然真的松快不少,之后就每个周末都守着柳肆臣过来。
柳肆臣面嫩,大多人都是抱着反正是的心思过来的,等到疗效真的显示出来了,柳肆臣的名声也打响了,每周末外面竟然都排起了队。
十月初,天气一下凉了下来,柳肆臣大包小包的往汪家老宅去,顾遥又去了深市,他自己还没成年,拿不了驾照,平时关朝阳总会带他一起上下学,要是稍微出个门就得公交地铁,出租车这个时候都不太好打。
柳肆臣每周都要来一趟汪家,送点瓜果蔬菜蛋,鸡鸭鹅鱼之类的过来,赵芩怡出了月子后就母乳混着牛奶养两个孩子,柳肆臣给他们备的泉水足,给mǔ_zǐ三平常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