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隐下去。
云殊君又掐指一算,道:“喜鹊的爹还活着,幸好没耽误他的事。”
我道:“现在你的修为恢复了六、六七成还是算不出么?”
云殊君亦是面露困色,道:“怪事,我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说着便又要算。
我怕他刚刚调息好些便妄动法力,忙道:“也……也无妨,就算喜鹊他爹死了,我们就将他们母女好好安置,你不要为难自己。”
云殊君又算了一轮,只得颔首道:“只能如此了,此地多异事,说不定解决了宋家的妖兽,喜鹊的事也会有个眉目。”
说罢,他拉着我转下客栈楼梯,去向伙计打听城中凶案。
一提起凶案,伙计便开始滔滔不绝,云殊君耐心很好,也不嫌他嗦,就静静的听着,那伙计八卦多舌,说凶案便说凶案,他为了显摆自己对此地掌故颇熟,连那失踪女子私下品行爱好都大说特说,也不知几分真几分假。
我与云殊君立在柜前听了许久,店内逐渐开始上客,我们戳在这里甚是碍眼,伙计委婉道:“不如点些吃食,我细细给二位道来。”
云殊君微笑道:“不必了,盘缠不够,你就这样说罢。”
伙计的脸一垮,道:“您是宋家的贵客,怎么会没有银子呢?”
云殊君恍然道:“是了,那随便上些素菜,再上两壶好酒,最贵的那种。”
伙计顿时开开心心的去后厨招呼饭菜了。
我随他捡了张桌子坐,我也有些开心道:“我、我也想喝好酒。”
云殊君笑道:“喝,不醉不归,烧刀子太糙了,喝完头痛,今日难得不用考虑银子的事,定要喝个痛快。”
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云殊君曾也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上仙,如今却因为可以喝上一壶好酒就这般开心。
唉,他真的很容易开心。
过了一会儿,伙计端上来饭菜和酒壶,我们就着酒菜,听伙计把城里的凶案都听了个大概。
伙计虽然说得绘声绘色,但是听在我耳中,有用的实在不多,云殊君倒是很认真,细节模糊处还会特意点出来问清。
他说的除了宋家大小姐丢了那段,其他的基本和宋夏昨晚所说差不多,无非是多了些井间传闻,做不得数,这样算来还不如宋夏知道得多。
待到酒足饭饱,云殊君又去要了一壶酒揣在怀中,拉上我上街去了。
今日天气不错,虽然是寒冬,却也天高气爽。
云殊君道:“兵分两路,我去寻小蛇去向,你去宋家再打听打听,其他女子失踪细节都差不多知道了,唯有宋大小姐还有些事要问清楚,”
我道:“我、我不想去宋家。”
云殊君道:“可是你去寻她的话,万一她又脱衣服怎么办?”
我顿时无言以对,道:“那我和你、和你一起去。”
我说完,突然又想起一件事,若是云殊君不在的话……岂不是……
于是我又道:“等等,我去宋家。”
云殊君道:“你的主意总是变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