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晔顿了顿,道:“祁皇叔,到底是朕的皇叔,何况他还是父皇心尖上的人,朕若不放他,岂不是让父皇在九泉之下不安?他上书说想去西山寺清修、为父皇守陵,朕已准了。”
言浚颔首说:“皇上仁慈,这已是极近宽容了。对王爷来说,也算求仁得仁,倒是成全。”
“此案你们办得好,肃清吏治,功在社稷。”桓晔笑说,“御史台有功,卿更有功。大司空老迈,常年卧病,朕已准他返乡养老。以后御史台便由你做主。”
言浚躬身道:“多谢皇上。”想想又问:“此案的功臣,还有一个格外突出,皇上前日刚刚夸赞过他。”
桓晔知道他的意思,凝眉道:“朕知道,但他……”
“他并非记仇之人。”言浚忙道,“无论皇上如何待他,他心里只有‘忠君’二字。皇上可以放心用他,将来必成肱股心腹,为皇上排忧解难。”
言浚保荐之人此刻刚从梦中醒来,手脚睡得酸软,嗓音绵绵地问:“什么时辰了?”
沈砚抽出压麻了的手臂,揉着骨肉道:“该吃晚饭了,你这一觉睡得可不短。”
萧索爬起身,摸摸自己的脸,又问:“你一直守在这里,没出去么?”
“你枕着,我怎么走?”沈砚笑着在他眼前甩甩胳膊。
他脸上泛起红晕,趴到他膝头说:“你可以抽开手。”
“那我可舍不得。”沈砚将他捞起来,抱在怀里揉揉摸摸,“守了一下午,只能看不能碰,可憋死我了!”
“别……”萧索无力地抗拒着,“我来是有正事的,我要见梅七。”
那日沈砚与他浓情蜜意、缠绵一夜,第二日还是执意进宫请了旨,将梅七带回将军府“密审”。萧索也算逃过一劫,不必再与克星张云简共事。
沈砚手伸进他衣襟里,薄茧在他细嫩的皮肤上摩挲,轻拢慢捻抹复挑,带着欲意。萧索耐不住撩拨,也不想扫他的兴,便咬着唇软在他耳边“嗯嗯”,勉力挺着身子送进他手里,配合他的狎玩。
“你找梅七什么事?”沈砚扯下他衣裳,露出一对纤白的肩胛,俯身在上面吻出点点血痕。他的手伸到下面,隔着衣料摩弄小独宝。
萧索前后不安地摆动,仰着脖子道:“我……我想问他,嗯……问他将来去、去哪儿。”
“他哪儿也不去,就留在我这儿。”沈砚一口衔住他喉结,暧昧地舔了舔,呵着气说:“他和阮桐关系好,叫他们两个作伴,省得寂寞。”
“那我……还有别、别的事嗯……别的事问。”萧索一手攀着他后颈,一手按着他腿弯,扭来扭去地不安生。
“什么事?”沈砚另一只手伸到他后面,中指顺着髀髋间的罅隙探入,指腹捻过那里,引得心上人直着腰乱抖。
“沈砚”萧索抓着他腕子央求,“别这样……”
今日的沈将军似乎格外有闲情,将他剥得寸缕不着,掰开两瓣细细赏玩。嫣红一点颤颤巍巍,格外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