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了眼瘾却不侵犯,转过怀里人,指指自己腹下,命令道:“咬出来。”
萧索脑中闪过去年中秋时,他按着自己在那里亲吻的画面,瞬间羞得面色潮红,支支吾吾道:“……我不会。”
“乖,就像我伺候你时那样。”沈砚从前怕吓着他,只是玩笑,不舍得真让他做这个,但如今他已知风月,似乎能接受更多了。
萧索回忆着当初他含小独宝的步骤,跪在他两股之间倾身上去,抖着手解开他衣带。那里一脱束缚,“啪”地弹在他脸上,面目狰狞地在他眼前流出一行清凉的眼泪。
他狠狠心,轻轻舔一舔,闭着眼含了下去。
沈砚长舒一口气,手掌爱怜地抚上他后脑,间或在他腰下打圈。萧索的动作生涩而迟滞,带着犹疑不决与不知所措。
不该是舒服的,他偏偏觉得异常甜美。
他没有爆发,在最后关头将人拉上来背靠自己,一面安慰着小独宝,一面动情地占有了他。
事毕,萧索伏在他心口,听见他低低叹道:“独宝,我的独宝。”
第115章雨夜病危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土腥味,下雨之时,风最清爽。萧索一动也不想动,他将脸贴在那块箭头留下的伤疤上,合着眼帘养神。
沈砚半躺半坐,低头只能看到他歪着的脑袋,再向下便是刚刚被自己□□过的躯体。他手心并不柔软,常年握刀磨出单薄的一层茧子,好在也不算粗砺。
怀里人随着他的爱抚不住颤栗,犹如闭目时睫毛的抖动完全屈服于力量的反应。他嘴角勾起一个满足而愉悦的弧度,在萧索突出的脊骨上按压,动作愈发怜惜。
“还疼吗?”他抱得更紧些。
“不疼。”萧索晃晃脑袋,毛茸茸的长发蹭在他心口,“我想见见梅七,还有事想问。”
沈砚把玩着他的耳垂问:“还有何事不明白?我来告诉你。”
萧索抬头看了他一眼,扁着嘴说:“你为何推三阻四不让我见他?”
他语气里有猜疑,更多的是酸意,沈砚自然听得出来,舒眉笑道:“不是我拦着你见他,主要是他残了手不愿见人。现在连我也不常过去看望,每日只有阮桐陪着他。”
“你还真怜香惜玉。”萧索咕哝一句,闷闷道:“我想问他知不知道祁王党把持科考的细节,我……”
他到底是有心结的,当初那样苦过,岂能轻易释怀。
沈砚将他拉到一旁,披衣起身,从书案边取来一叠纸给他:“打开看看。”
萧索早已看过在他大婚那日只搁在一旁问:“怎么了?”
“这是你历年参加科试的所有考卷,当初你出狱后,我让言浚去礼部拿来的。”沈砚坐在他身边,搂着人说:“我不懂这个,但我找谢逸看过,他说你锦绣文章,颇具才华,早该中举的。所以你也不必问了,从前屡试不第,自然是没有上下活动的关系。官场黑暗,这考场更黑暗,你见得多了,还不明白么?”
萧索一页页翻过那些血泪写就的文章,二十四载囊萤映雪,光阴从眼前一一流过,不觉叹了一口气,红着眼眶道:“给我火。”
沈砚会意,虽然舍不得他的墨宝,却也不想违逆的他的意愿,出去命人生了火盆来,道:“别熏着了,到窗边来。”
萧索原本跪着,穿鞋时坐到床边,身后立刻传来一阵酸痛。他皱着眉头侧了侧身子,干脆不着靴履,赤脚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