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家里是不能待了,找个地方避难吧。
祁羽林踏着夜色,一溜烟就来到了时晨的那个四合院,这里也是有房间的,可以做闲暇时的睡觉之所,怎么也比旅馆省钱不是。
只是平时看起来静谧祥和的四合院现在却透着一股烦躁的气势,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好像还有点吵。
几天没见时晨了,发生了什么事?
祁羽林快步走进院子,发现里面已经站满了人,足足有10多个,看他们的穿着打扮整齐统一,浑身透着股逼人的气势,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打手。
而在最前方的是时晨,挡在了他们的前面,跟一个40多岁的中年人对峙着。
祁羽林快步走上前去,来到时晨身边,质问道,“怎么回事,打劫啊?打劫你也把眼睛放亮点啊,挑这种破地方你能劫个屁啊,院子里还有几块木柴,想要的话赶紧搬走吧。”
那木柴老占位置了,祁羽林看着就烦。
“你又是谁?”木咏诧异的望着刚闯进来的年轻人,“有你什么事。”
“这话该我问你吧,现在强盗都上门当家做主了吗。”
祁羽林忽然发现时晨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有些失落,一副怅然若失的表情,难道被吓到了?
不至于吧。
“师兄,你别怕,我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欺负你的,”祁羽林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拍着自己的胸口,“我会闭上眼睛的。”
时晨仍然是一副呆呆的表情,没有任何反应,目光涣散的没有任何焦点。
“你是他师弟,那么说也是空空门的弟子了。”木咏面上一喜,问道。
“什么弟子,我是掌门。”
说话间,祁羽林偷偷的看了时晨一眼,有些心虚道,“偶尔也会做做师弟。”
反正也没人把他当掌门看,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噱头罢了。
木咏顿时大喜,“你是掌门,那你一定知道虚灵戒在哪了。”
祁羽林一头雾水,“什么屁的虚灵戒,听都没听过。”
他倒是知道七神戒。
“虚灵戒本是我们木家的至宝,被老爷子带出去玩了,现在老爷子死了,那枚戒指我们木家自然要收回来的。”
“什么老爷子,抱歉,我没见过。”
“就是你们空空门的掌门,总该知道吧,二十年前的天下第一高手,也是我们木家的老家主,木白。”
祁羽林脑中一炸,有些嗡嗡作响,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信息。
来把现在的情况整理下好了。
刚刚他好像说那谁,谁来着?
“你刚刚说什么,说谁死了来着?”
“你们的原掌门,也是我们的老家主,木白,你连自己掌门的名字都不知道吗,他死了。”
木咏重复了句。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还不如我一开始讲的那个,你这人还真是没点幽默细胞。”
“我没空跟你们废话,那戒指本来就是我们木家的至高宝物,现在只是物归原主罢了,不是你们小打小闹的玩具,快点交出来。”
祁羽林才不在乎什么戒指呢,木老头这是怎么回事?特意派个人来搞笑吗?
“师兄,现在是什么情况,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你能解释下吗。”
时晨美丽的眼睛重新凝聚点的光芒,有些颤抖的说道,“他说……师傅死了,尸体……已经……火化了。”
“不可能,不可能,”祁羽林丝毫不相信的挥挥手,“那老头我还是看的出来的,深不可测,估计你动用一个师的人都抓不住他。”
木老头随手教他的“妙手三式”就已经博大精深,蕴藏着无线的奥秘,祁羽林武功每精进一点,就能从三式中感受到新的启悟,进步的不仅仅是他自己,这武功也在不断的进步。
以老头的造诣,妙手快跑一开,祁羽林就不信有人能抓住他,而且,老头的武功更是那什么,他们自己也说了,什么天下第一高手来着,怎么会死。
木咏不耐了,“你们怎么都一个样,我跟你师兄也讲了半天,他就是不信,老家主跟十年前的天下第一高手杨开决斗,两人同归于尽了,他的尸体已经火化了,不过他的遗物我们有带过来一个。”
木咏说着拿出一个木葫芦,递了过来,“反正你们这什么空空门不就是要个信物吗,自己看看吧,这是老家主从不离身的葫芦,当你们的信物吧,戒指还给我们。”
祁羽林刚接过葫芦,就被时晨抢了过去,那清脆的嗓音带着几分哽咽,“这个……是师傅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