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祁羽林刚站起,突然感觉背心被什么东西刺了下,全身的力气尽失。
糟了,大意了。
想开血雾,居然开不起来。
一时间不禁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这种感觉令他猛然回想起来了。
“禁神针”!
他曾经被狩戒团的人扎过一次,当时也没在意,本来就被人绑着动不了,当时也开不了血雾的。
只是现在才明白这针的厉害之处。
可惜已经晚了。
祁羽林浑身无力的躺倒在床上,心中冰凉一片,这家伙是狩戒团的人?
祁羽林冷冷的问道,“我就问一句,凌秋跟凌夏在哪里,你对她们怎么样了。”
“你还挺关心她们啊,这种时候还想着她们?”凌秋冷笑着。
祁羽林心中一凉,该不会……
不过,他马上就听到她们的消息了。
有人敲了敲门,“冬姐,你怎么了?”
“是睡的不习惯吗。”
刚刚那很响亮的“砰”的一声,让凌秋跟凌夏两人都有些担心的爬起床来。
凌冬回道,“没事,有只小老鼠而已,已经被我制服了,你们去睡吧。”
冬?
秋?
夏?
祁羽林恍然大悟,自己早该想到的,就算要取名也不该是从秋开始啊,老大应该是冬才对。
她们不是双胞胎,是三胞胎!
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关门声。
凌冬这才重新把视线投到趴在床上的祁羽林的脸上。
想说什么,突然发现祁羽林的目光看到自己的胸口,低头一看,顿时大羞,白色的衬衣早被祁羽林撂倒了胸口以上的位置,文胸也被推了起来,一对凝脂白玉般颤巍巍的雪白玉兔,俏生生的耸立在空气之中。
心中又羞又怒,连忙拉下了衬衣,在床边坐下,冷冷的看着祁羽林。
“不想说点什么吗?”
“姐姐,误会,自己人,别伤了自己人啊。”
凌冬眼神一厉,“谁是你姐姐,你这个禽兽,我本来以为你是小秋的男朋友,所以过来看看,呵,想不到,你跟小夏关系也不浅啊,听起来小夏还是心甘情愿的,手段不错啊,小白脸。”
“谢谢夸奖,姐姐你听我解释啊,其实这是有很深的原因的。”
“我没在夸你,别给我嬉皮笑脸的。”
小白脸难道不是在夸我吗?
凌冬静静的坐在祁羽林的身旁,双手环胸,一对威严的目光中闪烁着阴晴不定的光芒,久久没说话。
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良久,方才幽幽的开口问道,“有人报告说你是戒指使用者,看你被禁神针制服的样子,看起来是没错了吧,她们俩知道吗?”
祁羽林也摸不准凌冬的态度,这种时候还是合作点的好。
老实的回答,“秋知道,夏不知道。”
凌冬一闭眼,深深的叹了口气。
这都什么事啊,凌秋的男朋友居然真的是戒灵使,而且这人还跟自己两个妹妹纠缠不清,说好听点最少也是三角恋,说难听点就是偷情了。
“小夏知道你跟小秋的事,小秋不知道你跟小夏的事?”
“姐姐,这个……”
“老实回答,别给我笑。”
凌冬的身上自有一股威严的气势,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像是在长期的外因环境下自然养成的。
“是的。”
祁羽林立马端正态度,有种被审问的错觉。
凌冬就不明白了,以小夏的自尊心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这个好色的男人真有那么好吗,而且小秋也这样,她可是知道,在以前,小秋对任何男人都不假辞色的,她还以为那个小男人婆这辈子都不会交男朋友了呢。
所以才有了那一幕,如果凌秋交到男朋友就把他调回刑警大队的事情。
顺带一提,凌秋对付右刑的那根能让蓝鲸都在3秒之内毙命的毒针自然也是凌冬给她防身的。
凌冬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事不能暴露,谁知道那傻丫头凌夏会做出什么自我伤害的事,至于凌秋,她更是不知道她会怎么办。
明明最近每次的电话中总是对这位祁羽林推崇备至,说他勇敢富有正义心什么的,在凌冬看来真是完全看不出来这个嬉皮笑脸,好色下流的家伙又哪里好的。
“祁羽林,凌秋有告诉你我是干嘛的吗,知道我这次来的任务是什么吗?”
“不知道啊。”
凌冬叹了口气,缓缓道,“国家给我的任务就是把戒灵使给带回去。”
“带回去……要干嘛?”
“当小白鼠解剖,研究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