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高悬,祁羽林站在小区的林荫小道之间,望着楼上的两个房间,琢磨着去哪个房间好。
左边是凌夏,右边是凌秋。
好难抉择啊,她们就不能睡一个房间吗。
就夏姐的房间吧。
原因很简单。
夏姐比较开明,自己半夜绕到凌秋的房间也不要紧,凌秋的话,自己半夜消失绝对会出大事的。
这个画面好像似曾相识。
寂静的房间中,只有微凉的月光洒在床前。
高高隆起的被子底下是曼妙玲珑的美妙佳人。
凌夏是侧躺着的,如银的月光披散在白皙的小脸上,好似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泽,微曲的睫毛轻轻颤动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动人姿态。
因为上衣,短裤都已经被搁置在旁边的椅子上,可以肯定被子底下的饱满身段是仅着两件薄薄的内衣裤的,想起那浑圆修长的泛着象牙白的美丽大腿,祁羽林就有点意动。
脱下衣服,就爬上了床,从后面搂住了凌夏。
说起来……这场面怎么就这么熟悉呢,上次好像也做过,最后好像没发生什么好事。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来着。
不管了。
祁羽林很熟练的伸进了凌夏的衣服里,摸上了凌夏的小腹,马上就感觉怀中的佳人身子一僵,醒过来了。
“夏姐。”
祁羽林叫了一声,一双坏手已经不满足于小腹了,往上一探,撩起那薄薄的文胸,抚上了一对凝脂白玉般饱满的玉兔,那丰满的高耸,一只手都掌握不住,满满的像似要从手中溢出来似的,有着一股惊心动魄的的柔软。
凌夏俏脸绯红,樱唇小嘴微张,有些受不了身体的敏感处被人轻轻玩弄,小嘴中吐出一缕诱人的低吟,双手压住祁羽林的大手,不让他乱动,轻问道,
“祁羽林?”
祁羽林没发现凌夏的眼中闪过一道诧异。
“夏姐,当然是我,还能是谁。”
祁羽林含住凌夏小巧的耳垂,轻轻的逗弄着,他知道凌夏敏感的很,尤其是这种敏感点更是受不了挑弄。
凌夏娇躯微微颤抖,有些难受的在祁羽林怀中扭动着,却还是问到,“这样不好吧,你不是小秋的男朋友吗。”
“夏姐,你在说什么?”
祁羽林一惊,不对,一开始夏姐是叫自己祁羽林的,平时夏姐可都是叫自己林弟弟的。
糟糕,难道说又摸错床了。
祁羽林马上赔笑道,“我开玩笑的,凌秋。”
“哦?”凌夏轻咬丰润的唇瓣,眼眸中泛起些水汪汪的情意,“你觉得我像小秋吗?”
这我认不出来啊。
双胞胎麻烦的地方就在这里了。
祁羽林只能试着从胸部来确认,虽然都很柔软,可相较而言,夏姐的要稍微坚挺些的,凌秋的要更柔软些,只是,怎么觉得这饱满的胸部介意两者之间呢?
还是说自己感觉迟钝了?
祁羽林额头挂下一滴冷汗。
那姣好的容颜,粉嫩的脸颊,薄薄的嘴唇。
是了,祁羽林突然想起来,凌秋是不会做咬下唇这种动作的,只有夏姐做过,果然是夏姐。
自己真是太机智了。
祁羽林凑到凌夏的脸畔,亲了下红润润的嘴唇,笑道,“夏姐,你想骗我,你骗不过我的。”
“是吗,”凌夏目光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还真是骗不过你呢,我只是想问问小秋要怎么办呢。”
“不是你说不要告诉她的吗。”
凌夏轻声嘀咕了句,“原来是这样啊”,祁羽林已经不满足伸进衣服里了,一只手伸到了凌夏的小腹间,就要去褪下她的短裤。
说是迟,那时快。
凌夏突然抓过他的手,反手一扭,另一只手在床上一按,整个灵敏的娇躯腾空而起,把祁羽林反手扣在身后,压在了床上,整个人骑在了他的身上。
这下祁羽林再蠢也知道这人是谁了,夏姐哪里有这种身手啊。
“秋,有话好好说,千万别激动,我就跟你开个玩笑,不用这么认真吧。”
凌秋很熟练的把他两手扣在一起,跨坐在他的身上,一手按着他的脑袋。
“玩笑?我怎么听着不太像呢。”凌秋轻笑。
“对啊,今天不是那个什么吗,什么愚人节吗?”
凌秋眼睛微眯,“愚人节不是4月1号吗。”
祁羽林一副大惊失色的表情,“什么,愚人节居然是4月1号,我又被朱雀那小子坑了,回头我一定找他算账去。”
祁羽林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大有大义灭亲之势,兄弟不就是拿来卖的吗。
凌秋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你觉得我是小秋那个傻丫头吗。”
听她语气不像说谎,不是凌秋,也不是凌夏?
祁羽林脑中马上想起一件事,“易容术”,难道是狩戒团,还是自己哪里的敌人?
几乎就在心中警惕声响起的同时,祁羽林手腕一翻,强行脱离了凌秋的控制,要不是祁羽林让着他,别说她一只手控制祁羽林两只手,就算一只都难。
“砰”的一声,祁羽林一拍床板,一跃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