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伴读,他们也算青梅竹马?”崔宇回想了一下两人的经历,带着些不确信看向泰兴帝,小心翼翼道:“而且也算患难与共?”毕竟太子被废后,也就剩下个贾敬,还暗中帮忙了。
泰兴帝噗嗤冷笑了一声:“是先生米煮成熟饭。”
崔宇惊骇的眼睛都瞪圆了。
“都是男人,你啥表情啊?直接利索点!”
“可可可……可这样不……”
瞧着都结巴了的儿子,泰兴帝心累,直接喝口茶润嗓子,拒绝跟崔宇交流了,直接对戴权吩咐道:“把那些经典的,还有市面上最流行的话本都买回来,给补补课。连牛郎那头牛都晓得这个流、氓道理呢。”
戴权闻言,悄声提醒了一句:“皇爷,现市面上那些大多是千娇出品的。”
“就他,怎么可能?”他唯一投资宣告失败的一笔账,他记得清清楚楚,牢牢的。
“敬道长吩咐珍大爷去办的,买一本搭一套四书,就渐渐打开销路了。”
泰兴帝闻言,眉头一挑,扭头看眼崔宇:“你要不试一试用钱砸?”
崔宇:“…………”
崔宇起身告辞离开了,他觉得还是自己个办法可靠先帮贾赦补课。
贾赦对此不想发表任何看法。他就扳着指头算日子,而后再他们家先生面前显摆显摆自己的才学!
终于不用靠错觉了,哈哈哈哈哈哈!
崔宇瞧着人笑得瑟模样,倒也跟着乐呵。正所谓“秀色可餐”,看人开心,他批奏折也愈发有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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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大军搬师回朝还有五天,贾赦走在户部衙门内,听得都是抚恤与犒赏,各司各吏都忙得走路带风。
贾赦哪怕依旧还没出考核房,但也领了跑腿的任务,帮尚书大人取案卷。
户部的藏卷阁里,一推门而入,贾赦来不及掩鼻,当即被呛了一下,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看来天下藏书的地方味道都差不多酸臭嘛。”
念叨着,贾赦从书架上翻寻了一会,眸光定定的看着那卷宗厚厚的灰。那灰尘在阳光下都能肉眼可见的起舞翩飞起来。
正大眼瞪小眼之际,门外有人探进来:“贾大人,尚书大人和两位侍郎大人已经回来了,正要细看南安军前十年的军饷支出细末,还烦请您快些。”
“知道了,马上就好了!”贾赦应了一声,也顾不得那厚重的灰了,直接伸手取了相关卷宗,而后跟藏书库房的小吏核对好相关内容,看着人落锁,小跑回去。
也不知道前线发生了什么事情,忽然间就调查其了南安军的支出往来。瞧着似乎还有掀老底的架势。
贾赦边想眉头拧了拧,刚跑到前堂,大老远的便听见了议论声。
“罢了罢了,当今到底势必是要研发弹、药的,我们只管控制好钱财用度便可。”
“话不能那么说,那些蛮夷之器杀伤力如此之大,有伤人和,且又据说能一下子炸毁堤坝呢,这一次据说还多亏了那贾、珍那一队英勇,但据说都伤了命、根、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