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终慢慢的肯定开解令安溺恢复不少,安溺抿了抿唇,决定把自己最受伤的事情说出来,他想知道,褪去偶像和粉丝的关系,别人怎么看待他的难过,他的到底是不是过分脆弱。
“我最喜欢的人恋爱了,我很难过。”
“你最喜欢的人?”周终感到惊讶,顿了顿,没有问是谁,只是回答,“我能理解,谁遇到这种事都会难过。”
“我难过的不是谈恋爱这件事本身,他喜欢过我,他喜欢的人是我的朋友,但他们俩什么都没告诉我就恋爱了。我和他上过床,他在和我朋友恋爱以前对我很温柔,至少我生病了会安慰我,现在不会,我告诉他我发烧了,他说这件事和他没关系。”
说完安溺自嘲,“会因为这些事难受到哭,我是不是太脆弱了?”
“……”
“周终?”
沉默良久,周终才道。“我不想知道她是谁,我只想告诉你,她是个不负责任的女人。如果真的喜欢她,你会哭成这样很正常。在我看来,她和你的朋友一起背叛了你,别为不值得的人难过,忘记她吧。”
“他不是……”安溺想反驳顾隐则不是女生,他突然明白了什么,没再说话。
原来是这样啊,如果褪去偶像和粉丝的关系,他就是单纯在被玩弄被伤害最后被抛弃。
而且没有留念。
原来是这样啊,是他被顾隐则残酷的伤害了。
“她不是什么?”
“没。”
“还痛吗?”
“不太痛了。”
“我会去找你。”
意识到自己的难受脆弱出自何处,又是如何理所应当,安溺的疲乏和困意一股脑的涌上来,我等你三个字呼之欲出,还是在昏昏欲睡的大潮中化作过眼烟云。
没得到他的回应,周终提高音量,凝重的呼喊他的名字,“安溺。”
每次赢棋,周终总要认真喊次名字来表示对安溺是否用心的质疑,吓得安溺梦回少年,乍地半醒。
“……我想睡觉。”
“好,睡吧。”
“晚安。”
“好梦。”
安溺实在太累,累到他在坠入黑暗那刻以为闭眼后等待他的是长睡不醒,梦中的确有许多光怪陆离和漫长道路,仿佛要留他百年,神奇的是第二天发烧就和烦恼一同消退了,在一颗药都没吃的情况下。
阳光很刺眼,伸出手遮住阳光,安溺仔细睡前干了什么,想到和周终说的那些掏心话他大叫不好,周终看上去正经贵公子实际上腹黑地不行,表面上不说心里能记很久还能拿来威胁人,恐怕未来五十年他都得经常被周终用有天夜里你打电话和我哭你痛来逼他下棋。
哎!真是的,他干嘛给周终打电话啊!和谁打也比……
不知怎的,安溺耳畔冷不丁响起“关我什么事”五个字,然后他迅速摇头摇走这五个字并承认和周终诉苦是件对的事。
毕竟周终能安慰他你很好你没有不好。
恢复神,安溺爬起床做家务吃饭然后洗澡洗头,吹干头发在浴室对着镜子发呆半天,他决心忘掉所有烦恼,重新振作。
当然,即便明确意识到自己被残酷的伤害,他还是由心而发的爱着顾隐则,他不会再和以前那样爱顾隐则,但他不会脱粉,他会改变应援的方式。
因为没有和顾隐则有交集的时候,他很快乐。他的不快乐都来自和顾隐则相知后,所以他不能再和顾隐则见面,他只是个粉丝,不应该和偶像有过密的接触。
和偶像隔着永远触碰不到的距离,粉丝才不会自以为是,不会强求,不会受伤。
第30章偶像有个作妖的对象非常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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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轮博打榜控评净化安利做数据,安溺除了要按时去学校打卡上课准备期末考试复习看书以外,其余时间和还没遇到顾隐则之前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