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朗拉着他的手,绕过前端,直接摸上那张阖着的后穴,低声调笑:“道长你看你这里,不停流眼泪求我回来呢。”
谢体内的药性越来越强,下身的欲火几乎蔓延到脑海中,若不是灵台一点清明还在,恐怕真要扭着腰求白晴朗继续了。他咬住右手指根处的指骨,尖锐的犬齿划破了虎口附近的皮肤,一股淡淡的甜腥味在嘴里散开。见了血,下腹的那团火烧得更旺了。
白晴朗也并不折腾他,放开他的手后便伸出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探进谢的后穴。穴口流着粘液,他轻而易举地叩门而入,倒是第二节指节挤进去的时候,被穴口那圈肉箍卡住。白晴朗又挖了一些香脂,抹上手指,这药他也不敢多用,毕竟他只不过是想借由药性打开谢的身体,而不是让药物控制谢的理智。他要谢清醒地,明白地知道这个夜晚抱了他一次又一次的人是谁,将他逼至极境的人又是谁。以后的每个寂寞夜里,只要谢的身体感到难耐与渴望的时候,注定就只能想起他。
有了香脂的润滑,手指顶着后穴肉壁的挤压,终于挤进去了两个指节。白晴朗并没有继续,他曲起手指,贴着内壁,仔细地按压着,搔刮着,直到摸到谢的敏感处。他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
“哈!”高翘的前端没有任何刺激,就这样直挺挺地射了出来。
白浊的液一股股地喷出,又浓又远。
白晴朗低着头,脸上被喷了一些腥臊。浓稠的液体挂在他的眉尾,顺着眼角缓慢地滴落在脸颊上,他也不嫌弃的样子,搂起谢的腰,将两人的脸贴在一起,就像一对情正热的小鸳鸯,交颈厮磨,共赴荒唐。
谢高潮之后已是半失神状态,出过一次的性器依然还直直地挺着,白斑从铃口一路蔓延到胸口。而他的胸口此刻正是剧烈地起伏,红肿的乳尖随着胸膛的起伏而凸显出来。
白晴朗将人抱起,自己坐在椅子上,然后让谢跨坐在自己腿上,双足堪堪着地。他俯下头,含住谢右胸的红缨。他这回含得尤为认真,嘴唇不住地shǔn xī着那个红肿,用牙齿和舌头轻轻拨弄着,兴致盎然的模样。
谢是被疼醒的。胸口那里先是酥麻的痒,然后隐约的疼,那么一小块肉被白晴朗含在嘴里,翻来覆去地吸,就连那一圈乳晕,都被吸得有铜板大小,微微凸起。乳尖充血肿胀成相思子那样,敏感得惊人,连舌尖上那点细小的味蕾的擦过都能够让它轻轻地颤抖。
他突然就想起在纯阳宫的时候,有个师弟特别喜欢吃爆炒田螺,每次都是他的情人特意从山下快马送来,现洗现炒。师弟就像这样,一个接一个的用嘴啜着田螺肉,碰到特别难吸出螺肉的,他便用三五倍的时间去啜,也不肯错过一个。
谢觉得自己就像那盆田螺,任人鱼肉,那点乳尖又疼又痒,即使用手去推开白晴朗的头颅也没用,反而被他扣住手腕,桎在背后。他只能仍由白晴朗将头埋在胸口,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然后发觉白晴朗的性器正直挺挺地戳在自己身后。
等白晴朗啜满意了,松口的时候,谢的胸口那点红艳已经被他吸得几乎要破皮了,颤颤巍巍地立在胸膛上,哪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