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会擦过那个地方,引得谢不时如同离水的活鱼,猛然弹起腰,不知是躲避还是迎合。
这次的药并不如上次的激烈,却一点点的,从身体最深处蔓延出一股欲望,随着气血的翻涌,似乎爬满了每寸肌肤,即使用指甲去抠,也无法缓解这种挠在心尖上的骚动。
白晴朗抽送着腰,握着谢手腕的手指摩挲着沾满唾液的伤口。他俯在谢耳畔,轻声询问:“若是当日,被捆住的是右手,道长还会这样毫不犹豫吗?”
谢原本闭着眼,任由身下的梨木重椅因为承受不住两人的动作而发出“咯吱”“咯吱”这般令人羞耻的声音。他睁开眼,望着白晴朗,腰肢被撞得酸软,几乎使不上劲。他没有回答白晴朗的问题,没有发生的事,就不可能有答案。
可是这样的沉默,同时也意味着变相的默认。在“剑道”与“凤齐”之间,他竟然会有犹豫,这本身就是种暗示。明明在那最危急的关头,砍掉白晴朗的右腕才是最好的选择,可是他偏偏选的是最让人意外,却最大可能让凤齐逃生的一条路。
“是吗,你就这么在乎那个万花?”白晴朗重重一顶,压得座椅发出一声巨大的“嘎吱”声,连桌上那只红烛也惊慌失措地抖动了烛焰。
就算失去最重要的右手,也要保护那个人吗。白晴朗的眼眸里溢出层层厚重的墨色,脸上虽然露出笑容,可是眼中半点笑意也无。
“那让晴朗猜上一猜…这颗碧露丹,想必也是为凤先生而取的吧?”白晴朗像操纵傀儡,牵引着谢的左手覆盖上他自己高昂挺立的性器。
手掌握住湿润粘腻的茎身,谢垂着眼帘,顺着白晴朗的动作,上下撸着自己的性器。火热的肉块握在手中,他手指紧张得近乎僵硬,赤裸绯红的胸口也浮现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白晴朗长年挥舞重剑而练就的背部肌肉鼓鼓贲起,强壮的臂膀上肉块虬结,身下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歇。他陡然压下腰,牙齿咬住谢的耳廓,洁白的齿尖拉扯着通红单薄的耳骨,唇舌间含糊地嘲弄:“谢道长手上的功夫跟剑道上的造诣比起来,当真是差远了。”
随后他稍稍拉开身体,牵着谢的指尖,熟练地从顶端沿着凹槽处刮下,这个动作竟然激得谢两条雪白的大腿一阵颤抖,右腿那赤裸的足弓踩在白晴朗的肩头,几乎要将他踢出去。白晴朗又将手指推到那冠状沟处,一阵搓揉简直耗掉了谢大半力气,大腿内侧的娇嫩肌肤一抽一抽地跳动,连抵在白晴朗肩膀上的脚掌也无力地滑落。脚尖踩虚他身后的木桌上,白晴朗每次进入他身体最深处,他的腿便不由自主地弹动一次,木桌随着他的足尖被震得时不时“哐啷”响,偶尔震得猛了,连桌面上的烛台都摇摇晃晃,几欲翻到。
“唔…”谢忍不住夹紧双臀,将正在往外抽的肉块死死咬住。
白晴朗在他那紧致湿热的甬道里征战了许久,早就到了高潮,被谢这样一夹,已有丢盔卸甲的冲动。他深知今夜还漫长得很,频繁出的话,后半夜必然乏力,便不顾那饥渴的穴口挽留,匆匆忙忙地拔了出来。
谢只觉得前面的性器被白晴朗撩拨得又硬又热,只等着再多给一些些刺激便能爆发出来,而粉嫩的后穴失去充盈,一时间没有了主心骨似的,拼命地一开一阖,甚至有粘稠的透明液体顺着穴口流了下来,不知道那是白晴朗之前擦的香脂完全融化了还是身体内被欲望刺激而分泌出的yín液,亦或者两者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