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此刻衣衫不整,侧坐在马鞍之上,外套凌乱的披在身上,腰带不知道哪里去了,裤子则被撕成碎片,丝毫挡不住下身春色,更别提浑身的咬痕和小腹的液残迹,瞎子都看得出来发生了什么事。
凤齐心中怒火焚烧,平生第一次如此痛恨一个人,甚至到了不惜一切想杀人的地步,这种暴戾的情绪来得凶猛,几乎压下他脑中其他念头。
谢坐在马上,一路颠簸,泄过一次的性器在药力作用下,被粗糙的马鞍摩擦着,立刻又坚硬起来。柔嫩的囊袋被皮革撞击了好几次,谢忍不住缩起双腿,弓着腰。
凤齐怕谢摔下马,将人抱的更紧,两人贴在一起,他自然发现了谢身体的变化。
勒住缰绳,大白知趣地停下蹄子,凤齐把过脉,知是药性使然,将谢头颅凑近嘴边,压下心中怒火,轻声问了一句:“我先给你舒缓一次,寻到安全的地方再做打算。”
谢十指拧住凤齐的衣襟,指关节已经发白,艰难地摇着头:“不能停……他……马上会追上来……”
凤齐看着谢不断冒汗的额际,和嫣红的脸色,迟疑了一下:“你的身体…”
“金针……封穴…”谢说得含糊不清地,双腿无意识地厮磨着,显见难受非常。
金针强行封穴对身体有害无益,更何况谢身体如此情况,针理与药性直接起冲突,只怕他伤上加伤,凤齐手指已伸进怀里,摸到清半夏送给他的金针,却迟迟犹豫,不知该不该下针。
“再不走,就来不及……”谢伸手捏住凤齐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可见他心中何等焦急。
凤齐不再犹豫,取出针囊,撩开谢衣摆,不去看那些恼人的印记,三根三寸长的金针依次插入肾俞,气海和关元,只余半寸针头,方便取出。
“嗯…”巨痛从下腹传来,挺立的性器立刻萎缩,谢冷汗直流,头枕在凤齐臂弯中,牙齿咬紧他的衣袖,忍住不肯喊痛,只是低低催出了一句,“走!”
凤齐拉好缰绳,双腿一夹马背,大白风驰电掣,便往着北面狂奔而去。
大约跑了一个时辰,凤齐估摸着安全了,才放缓速度,摸去之前找好的密洞。那处隐身之所在一处水潭旁边,外面全是青藤老树,若不是凤齐细心,定然不会发现那下面还隐藏着一个宽广的洞穴。
凤齐下马,将谢安置在马鞍之上,小心地将洞口的藤蔓扒开,然后牵了大白进洞穴,再将藤蔓一点一点拨回原位,防止外人发现。
将谢自马鞍上放下,凤齐点燃事先藏在洞中的烛火,微弱的火光将这个四丈方圆的洞穴稍稍照亮,大白站在洞口附近,闻到谢的血腥味,不安地用前蹄刨着地,不时地往谢所在的位置伸长脖子。
凤齐就着微弱的烛光,着手查看谢身上的伤口。
谢意识半醒半昏,倒是知道配合大夫,乖乖地脱下衣袍,只是身体痛的厉害,双手紧握成拳,忍耐着不出声。
凤齐端来清水,从他手腕开始,一一清理伤口,越是清理,心中越是震怒,摸着对方身体的手指不禁用力,在那片青紫上留下印记,直到谢疼得微颤,他才发觉自己失态。
谢手腕被锁链吊了半个多时辰,早就磨破皮肉,后来他不惜一切,试图勒死白晴朗,更是将手腕伤口磨得血肉模糊,有一处几可见骨。
肩膀伤处稍轻,不过是强行撕去皮肉受损,至于身上那些斑斑点点的咬伤吻痕,正经说来都是好处理的,唯有后穴那处的伤口,却让凤齐又是恼怒又是心疼。
轻柔地分开谢的双腿,跪坐在他两腿之间,凤齐将布枕塞在谢的腰下,将他臀部抬高,方便自己诊视。
大腿根部满是液干涸的印子,那痕迹甚至延伸至后穴内里。
凤齐用汗巾沾水,细心地擦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