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醉酒的将士,高声谈论着故乡和美人。
这时秦砚感觉有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被猛地向后拖去。
秦砚挣扎扭动,却不想那人惹着那人,直接一把扭断他的胳膊。
秦砚眼眶含泪,咿咿呀呀求救,来人是个络腮胡子。
秦砚见过几次,每次那人都会调笑他几句,孟行舟便让他离这人远些。
那小官□□着,一只黑黝黝的大手扯开秦砚的衣衫。
平日里这人便不时盯着他看,被孟行舟说过以后便呵呵圆过去,只说下次不敢。这次怕是喝醉了酒,壮了怂人胆,又见秦砚一人在这偏僻角落里熬药,便起了歹心。
秦砚挣扎不过,一口咬在那人虎口上,那人吃痛,捏着他的胳膊,将他一双手绑在身后,压在身下,忙忙地脱了衣服。露出坚实的肌肉,掐住秦砚的腰就往里捅。
狰狞的刑具带出一片血迹,飞溅而出,秦砚脸色煞白,嘴唇也痛得失去血色,双眼无神地睁大,泪水打湿脸庞。
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声,却连呼救都做不到。
那兵士见他这样,便又翻个身,不再看他脸色,只左右开弓,下身死命顶弄,秦砚一双腿被摁在地上,早已皮破血流,不成样子。
酒过三巡,孟行舟依然没有瞧见秦砚,便唤过荣英,问:“那小哑巴呢,怎么不见他?”
荣英又给他倒了一碗酒,说:“我过来时,见他在煎药,告诉他煎好了就过来。”
孟行舟饮尽碗中酒,站起身来,朝账外走去,“你留在这儿,我去看看他,别是睡着了药煎糊了都不知道。”
到了营房外,果然闻到一股糊味儿,还有肉体交缠的声音夹杂在一起。
孟行舟心头一跳,猛冲过去,便看到秦砚一双眼睛糊满泪水,眸色无神,衣衫不整,露出的皮肤上满是伤痕和血迹,一个黝黑的大汉正对他施暴。
孟行舟一脚踢开那人,解了外袍,颤抖着手裹住秦砚伤痕累累的身体。
“怎么,怎么回事,小秦,这怎么。”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孟行舟又死命踢了那壮汉几脚,那壮汉吐出血来,见了孟行舟,急急磕头,不住叫着饶命。
孟行舟眼底发红,“小秦来我军中救死扶伤,你却这么对他,留你何用?”
话音一落,一脚踢在他子孙根上。
又转过身去,解开秦砚手上的布条,将那人双手双脚牢牢捆住。
秦砚伸出一双手,紧紧扯着孟行舟的衣摆。
他双目中有了一点神色,也不再咿呀,只看着孟行舟。
孟行舟把他按在怀里,抱他起身,“小砚听话,没事了,什么事都没了,我带你回去。”
“我带你回去。”孟行舟朝着自己的主帐走去,一路上避开人群。
秦砚明明只有那么一点肉,他却觉得重若千钧,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秦砚一路上都不言语,只是紧紧抓着孟行舟的衣角,仿佛那是他最后一根稻草。
孟行舟要放他到床上,秦砚却挣扎起来,血染红了被单。
孟行舟不忍再看,抱着他打水,取药。又把他搂在怀里,轻声哄着,“小砚,我给你上要,别怕,都过去了,乖啊。”
他的动作,轻柔得就像微风拂过,只是心里,却在心里掀起惊涛。又执起他被扭断的胳膊,“我给你复位,要是疼,就咬着我的肉。”
秦砚把下巴枕在他的肩窝,望着床前的一点烛火,身在寒冬,心却泛起一阵酸楚,却不是疼和害怕。
从那以后,孟行舟便让秦砚寸步不离的跟着自己,每天再亲自送回别院。后来边关吃紧忙起来了,就干脆在自己房里搭了床。
边关苦寒,秦砚没有带御寒的衣服。孟行舟便拿了自己的袍子给他。
看他半天弄不好,手脚又都长了一截,便让人去找来针线,让秦砚自己缝上。
秦砚接过针,在灯下比划半天,却穿不进去。
孟行舟看他那样,便夺过针,利落地穿过去。军营里没那么讲究,衣服坏了都是自己缝补,虽说将军不必自己动手,但孟行舟却跟着看,也学会了。
把那长了的半截给缝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