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上前。
她可是超级记仇的。
鬼灯看到萤草手中的蒲公英,灵光一闪想到了络新妇方才说过的话。
得找机会问问她有没有兴趣来地府任职。
萤草蹲在络新妇面前,笑容灿烂,可怕程度堪比来自地狱的阿修罗。
"顺便一提,我能问问你口中的八岐大蛇大人到底是谁么?"
那位楼下的少女......看起来也来自平安京。
两个世界可钻的空子越来越多了,这样看来,他重新联系上御馔津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一目连旁若无人的斜坐在床上,任花子枕着自己的膝盖熟睡。
"虽然不合时宜......但是感觉连先生超温柔的..."
温柔的令小埋回想起了乙女番的标志男配。
"打扰了。"
冰丽大胆的走上前,严肃的看着一目连。
"果然...我还是很在意,能让我仔细看看这孩子的脸么?"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位年轻的雪女就是花子年少时的母亲了。
"尽量轻一些。"他压低声线,眸中带着笑意望着冰丽:"我怕吵醒她。"
不知戳中了冰丽的哪个点,她红着脸,一言不发迅速点着头。
......
与其说这个女孩的脸像自己,不如说更像母亲。
头发凌乱的散落着,肤色透着病态的苍白,看上去身体状态并不怎么样。
但是......相貌非常的漂亮,明明看起来比她更小,却已经可以看出几分空灵之气。
也并没有学会控制身体里的寒气,完全靠着外围的护盾才能正常生活。
看着花子安静的睡颜,冰丽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然后,不敢再动一下了。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
她却莫名其妙的,从内到外对这个少女起了怜惜之情。
不想看到她受伤......想将小小的她紧紧的抱在怀中。
这大概......就是母性吧。
待在花子体内的那只凶兽这时紧张到了极点。
如果让她现在醒来,看到这个女人完好无损的待在她的面前,会如何?
往坏处想说不定整个身心都会被重新治愈一遍,然后就像重装了杀毒软件一样将它清除。
所以绝对不可以让她醒来!
镇墓兽当然看出了它的心态可惜现在自己被完全压制在封印里,不能挪动分毫,更不能去捣乱。
【好温暖......】
这是花子为数不多的美好梦境之一了。
熟悉的味道,还有来自母亲身上的气息。
"蜘蛛带回来了。"
鬼灯推开房门将络新妇扔到了地上,语气轻快:"那位出手相救的姑娘也带回来了,她听说这里有病人,说也许可以帮帮忙。"
跟在鬼灯身后探出来的是一颗巨大的毛球。
扛着毛球的萤草迈着自信的脚步:"让我来看看......中了诅咒的孩子...是谁?"
忽略到墙角的姑获鸟与另一张床上的花子,萤草眉头紧锁端详着夏目......和趴在他身边的猫咪老师。
"情况有些不妙呐。"
克制住将猫咪搂起来搓揉的欲望,萤草伸出手,淡定的围着夏目罩开了一层结界。
"这样短时间内就没问题了,所以,吸生命力的是谁?"
"是她哦。"
从刚才开始就全程被忽视,夜斗长叹一口气,指了指姑获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