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也顾不得身后跟着的师父和漂亮哥哥了,急急向屋内跑去。连应知晓关星思家心切,便也跟了上去,药漓找个地方停好马车,拴好马后亦是跟了上去。
屋内的玉娘听得外面一声呼唤,原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待得房门被推开,看到那闯入的熟悉的、心心念念了许久的身影是竟是眼眶泛红,差点落下泪来。
“星儿,是你吗?真的是我的星儿吗?”玉娘一把抱住扑入怀中的关星,抬起他的脸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又用手拍了拍关星的肩头,欣慰道,“我儿半年未见,如今真是长高了,也长壮了,看上去也比从前有气质的多了,一定是连公子教得好的缘故吧。也不知星儿这孩子有没有给连公子惹麻烦?玉娘是要多谢连公子的。”
玉娘说着就要向跟在关星身后进来的连应行礼道谢,却被连应拦住,听得柔和嗓音道:“玉娘不必如此,星儿是我徒弟,我自当用心教授。况且星儿聪慧懂事,并未惹什么麻烦,相反勤学多思,方如你今日见到的这般。”
玉娘不再行礼,但还是道谢道:“不管怎么说,也是多亏了公子,若不是……咳咳……”
说到后来玉娘却是止不住地咳了起来,面色也更加酡红,只是这酡红却是病态的。
“娘,你这是怎么了?要不要紧啊,快快坐下。”关星见娘亲咳得厉害,忙扶她到桌边坐下,又为她倒茶,喂她喝下。
玉娘喝了一杯暖茶,咳得才不似刚刚那么剧烈,但还是不时地轻咳几声,想说话却又说不出来,面色更红,着实难受。
关星求救似的看向连应,连应拉了拉身边同样跟着进来的药漓的衣袖,药漓见他眉宇间似有恳求之色,倒也不像平日里那样端着小医仙的架子,施施然走到桌边坐下为玉娘把脉。
玉娘突见这一陌生男子还有些紧张惶惑,又见这男子是为自己看病,且与连应他们亦是熟识,当下也就没有那么紧张了。
药漓很快就回了把脉的手,在关星和连应有些焦灼的视线里缓缓道:“无甚大碍,不过是染了风寒,感冒罢了,好在没有发烧,服帖药休息几日就好。”
听他这么说另外两人才放下心来,药漓又道:“我那马车车厢的柜子里还有一些药材,马上取些来熬成药,刚好给这位夫人和阿应你喝下,想来会有些效果的。”
连应对于药漓的医术自然是信任无比,更知道他这“有些效果”四字恐怕有所谦虚,想必就算不是药到病除,却也相差无几。他这医仙之徒、小医仙之名可不是白得的。
关星随药漓去取药、煎药,房中唯余连应与玉娘二人时,连应却突然想起一事,问道:“玉娘,不知半年前燕大夫可平安归来?”
“半年前?”玉娘有些疑惑,然后仔细想了想,方想起来那时的事,“哦,回来了,是我那弟弟送他回来的。”
连应有此一问不过是想起来师禹曾说这人疑是旧人,但见玉娘回答是神色间略有些不自在,便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
玉娘愣了愣,没想到连应看出了自己的不自在,想了想又觉着没什么好隐瞒的,又喝了口茶道:“其实是我那弟弟……他约莫是对小燕有情了,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