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也有参上一脚。”单冀禾将药好,坐下身子想了片刻:“遥之聪明,与我做了一场戏,这会儿出不的岔子。”
“做戏?”荆南不解的看向福叔,又将目光移到单冀禾身上:“恕属下愚笨。”
“你且去叫人盯着丞相便好,若有事我再叫你。”单冀禾挥挥手,懒得解释。
荆南点头,恭敬的退出屋外。
福叔给单冀禾斟了一杯茶,小心递过:“将军与七皇子的事,可要老奴派人去与夫人说清?”
“不必了。”单冀禾摇头:“事情尘埃落定之前,盼儿离我远些也好。”
“话虽如此,可若是夫人真的伤了心,怕到时......”福叔叹口气。
单冀禾放在桌上的手握拳又松开,狠心说道:“这事事关重大,已是连累到岳父大人,怎的还能叫盼儿也深陷其中?我只要盼儿性命无忧便好,至于其他的到时再说,你派些人去祁府,好生将盼儿看好了。”
“是。”
有些时日没回来祁府,管家看见祈盼后稍愣了片刻,赶忙带着祈盼往里走:“少爷......少爷不在,府上发生不少事。”
“管家,爹可有好些?”祈盼将手里的包袱交给身后的半斤,迈着步子跟上去:“可有醒来过?”
“哎......”管家叹口气,摇摇头:“老爷身子还未好,大少爷却......”
“大哥怎么了?”祈盼皱眉,后背泛起一阵不祥的预感。
果真如他所想,管家愁着脸,无可奈何的说道:“大少爷将丁香姑娘接回了府上。”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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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么么啾。
☆、接人
把酒月当空,朦胧情正浓,至今方梦醒,一见再难得。
狗儿在门外侯了三个时辰,直到天色有些亮了,才跺了跺有些麻木的双脚,伸手轻轻推开了房门。
顿时扑鼻的酒气袭来,狗儿皱眉,在昏暗的房内看到了醉醺醺的单冀臣。
“主子?”狗儿小声唤了一句。
单冀臣趴在桌上,瞧不清是睡是醒。
这样的单冀臣已有些时日,狗儿心疼的很,却多说不了什么。
走到单冀臣身旁,狗儿使力将浑身瘫软的单冀臣扶起,酿酿走到塌边。
“......”单冀臣俊脸皱在一起,像似有些难受。
躺倒在塌上时单冀臣寻回一丝清醒,模糊间只来得及瞧到狗儿稚嫩的脸,便头有些天旋地转,浑身沉重无力。
一股醉意席卷而来,单冀臣用手捂着腹部,终于放下强忍的思念,红了眼眶。
是他亲手将纪遥之推了开,却为何会这般心痛难忍?
那场爱慕像似一颗蜜饯,他放在心底不愿让人看到,只有夜深人静时才拿出来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