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叔端着沏好的茶快步走到书房门边,脸色慌忙的在房门上敲了敲:“将军。”
“下去吧。”单冀禾的声音从屋内传出,像似有些不悦。
这若是以往,福叔定会听话的退下,只是今日有些急事,福叔不得不在次苦口婆心的劝道:“将军若是再不出来,夫人他......”
语毕,门内传来几声响动,不过片刻,单冀禾便阴沉着脸,面色不悦的将房门从里打开,厉声问道:“盼儿怎么了?”
看出单冀禾的急切,福叔暗自放下心,赶忙回答道:“稍早前,夫人带着半斤和八两回去了祁府。”
“为何等人走了才通知于我!”单冀禾猛地一挥衣袖,抬脚便往厢房走去:“走了多久?”
福叔碎步跟在身后:“有一个时辰了。”
厢房的门还开着,单冀禾快步走进去,只见屋内空荡的很,显得有些暗淡。
柜子里的银票祈盼未曾带走,只是没了几身衣裳。
“将军,要老奴去派人接吗?”福叔问道。
单冀禾坐到凳上,双手握拳。
他知的祈盼出走的原因,正要松口叫福叔快去,却猛地将话咽回了肚里。
现下还不到时候,一切都需的稍安勿躁。
“将军!”
单冀禾正要起身,却听得外面荆南的声音,片刻后便看着荆南快步走了进来:“将军!”
“说。”单冀禾站起身。
“方才属下接到消息,丞相亲自出府去了城外!”荆南脸色有些激动:“想必丞相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安奈不住了。”
“这个老狐狸。”单冀禾皱眉,思想一阵:“他身旁可带了什么人?”
“除了几名随身的家丁,并未瞧着有他人。”荆南不解。”
“丞相这会儿出城,并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怕是要预谋什么,你可有派人跟着?”单冀禾明的问道。
“将军放心。”荆南抱拳。
“还有......派你你查的,可有查到?”
“是!”荆南点头,顺手从怀里掏出一小纸包东西:“属下走了不少家药庄终于问得,这药不属朝国,是边疆等地域才有栽植,与补药一同服用起大补作用,晒干磨成粉单服的话确......”
“确什么?”单冀禾接过纸包,打开来看了看,纸包内的药粉承黄色,没有味道,单冀禾有些疑虑:“这是什么药?”
“此药原本是花状,取名叫阴阳,因功效而得名,单服的话会叫人疼痛难忍,若是过量服用可导致丧命。”
“阴阳?”单冀禾低喃一句:“你说这药开在边疆地域?”
“是。”荆南肯定的点头:“那药庄的掌柜反复确认过,不会错。”
“这便对了。”单冀禾松口气:“想必是皇后与遥灵说过什么,用了苦肉计......皇后果真是阴险歹毒,借着遥灵之事,让遥之与我关系生分,在趁机让丞相从中作梗,不出意外等明日上朝,丞相定会以此为由,叫皇上撤回我手上兵权。”
“老奸巨猾!”荆南大骂:“那公主为何会与皇后串通一气?”
单冀禾脸色一沉,半晌才说道:“不久前京城内都在传公主被拒婚的事,想必那些个说书先生也是皇后叫人为之,这正是钻了遥灵憎恨盼儿的空子,我与盼儿成亲遥灵一直心有不甘,定是皇后答应了什么,才说服了遥灵。”
“公主为何这般执着,竟然还会亲自服药。”荆南听得胆战心惊:“女人果真是惹不起......”
“这药出自边疆地域,说不定与三年前边疆小城的事有关,皇后能拿到这药便能证明,当下皇后的目的达到了到,怕是遥之成亲时,她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