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冀禾低头在祈盼唇上一吻,有些无奈的解释道:“皇宫里的生活并非寻常百姓想的那般惬意,身上流的皇室血脉,便要背负起应尽的责任,如大哥今日所说,他与遥之隔着江山,隔着皇室,隔着权力,他若真的抛弃一切与遥之远走,他便是罪人,若是二人不顾其他执意一起,反倒大哥还会背负骂名,大哥与遥之之间,本就是错的。”
祈盼心里难受的厉害,好一对鸳鸯却走不到一起,想到不久后纪遥之便要迎娶他人,祈盼更是替二人发愁:“这也不可,那也不对,难不成冀臣大哥与七皇子只能如此了?”
单冀禾皱起俊眉,惋惜不已。
他是看着遥之一步步走到现在,遥之因大哥的缘故,有了要夺太子之位的心,这会儿却放下单冀臣要迎娶邻国公主,虽有疑惑却也想的通。
怕是二人指尖发生了什么,让纪遥之的心已死了罢。
说道纪遥之娶亲的事,单冀禾倏地想起清早半斤和八两拌嘴的事:“盼儿,八日后可也是你的生辰?”
祈盼一愣,悄悄算了下日子:“我与七皇子的生辰是同一日?”
“今日若不是无意中听到半斤和八两说起此事,恐怕到你生辰那日我也不知。”单冀禾搂着祈盼:“可惜那日我要进宫,只能回府后才能陪你,盼儿可会生气?”
祈盼乖巧的摇头,伸手在单冀禾冷峻的面容上摸了摸:“如今事情多,祈盼生辰不过是小事罢了。”
“你与我一同进宫可好?”单冀禾转头,与祈盼四目相对:“正巧公主派人来,邀你一同前往,若是回绝了,怕是有些不妥。”
单纯的祈盼并未想太多,只是不想单冀禾担心,又想替单冀禾分担些什么:“听冀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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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害
纪遥之的生辰皇上格外重视,刻意贴了告示,与朝国百姓普天同庆一日。
消息传出,举国上下欢呼雀跃。
然而,有人喜来有人悲,坤宁宫内乌云密布,皇后阴沉着脸,险些将手里的青瓷茶盏捏碎,想必是听得了消息后,心有不甘。
要说历来哪朝皇子都未曾有过这等待遇,只有皇帝诞辰日,才得以定名节与百姓同欢,普通皇子的诞辰日都是悄悄在寝宫内吃了庆生宴便算是过了,想来纪遥之还比不过他的儿子,为何会得了皇上的这般重视?
这明摆着是演给什么人看,纪遥之是皇上最受宠的皇子,那太子之位传于纪遥之便是指日可待。
想到这里,皇后有些沉不住气,咬着后牙槽厉声说道“将纪遥灵给本宫叫来!”
“是。”凤不敢怠慢,急忙低着脑袋后退两步出了坤宁宫。
待凤没了身影,皇后怎么想都觉着有些不妥,思想片刻后又叫来了人道:“你出宫去趟丞相府,叫父亲动作在快些。”
纪遥之诞辰宴当日,皇上坐于大殿之上,纪遥之一身明黄色吉服袍,正面用绣着五爪金龙,头戴着吉服冠,正伴在皇上身旁与之低声说着什么。
待人来的差不多了,皇上挥手,几位窈窕宫女缓缓而入,手上都端着一只酒壶,轻步走到众人身后,挨着将酒斟了满。
助兴的话说了不少,皇上有些乏了,有要先行去休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