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冀禾在祈盼委屈的脸上捏了捏,好心思说道:“瞧着一只白兔去了林子里,想捉给盼儿,未曾想跟丢了。”
祈盼脸上笑的开心,满足的说道:“一只便够了,祁衣坊内还有殿下赏的银蚕......”
“今日在这里小住一晚,明日便启程回去。”单冀禾握紧祈盼的手,在仇墨修长的背影上瞧了瞧,只觉的像似在哪里见过。
仇墨将几人带到了先前的竹亭旁,原本在竹亭里弹奏的乐师想必是得了命令,早已没了踪影,荆南瞧着这山庄内新奇的很,带着半斤逛远了。
“将军,八两身子有些不适,属下先行带八两去歇息一下。”绍北搂着八两,只见八两不知是方才骑马后还未缓过劲儿来,脸色苍白小脸微皱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单冀禾挥挥手,沉声道:“福叔,你懂些医术,去跟着瞧瞧。”
“是。”一直跟在几人身后的福叔拱手弯腰福了个身,应了一声。
瞧着绍北几人走后,原本热闹的竹亭内只剩下仇墨等四人。
不知仇墨在想些什么,伸手拿起放在竹桌上的茶壶,给单冀禾将茶斟满,慢悠悠的问道:“想必单将军身旁的,便是不就前成亲的夫人罢?”
祈盼听到仇墨提起他,左右摇头在二人身上看了看。
单冀禾接过仇墨递来的茶盏,微笑道:“正是。”
“般配,般配。”仇墨说道。
单冀禾挑眉,并未把仇墨的话放到心里。
他与盼儿般配不般配他知的便可,其他人说若不是恭维便是客气,听与不听都没得关系。
几人正说笑着,从不远处跑来一名随从般模样的人,凑到纪遥之耳边小声低语几句。
片刻后,纪遥之脸色越发的不耐烦,伸手将随从打发了后站起身子,脸带歉意的说道:“不巧,今日府上还有些事,要先走一步。”
那随从等在山庄外,早已备好了马车。
马车旁跪着几名侍女,有两个还在抹眼泪。
纪遥之脚步匆匆,走到随从跟前伸手便是一巴掌:“王德!公主怎的会不见?”
王德神色慌张,挨了巴掌也不敢多言,急忙跪到地上磕磕巴巴的说道:“殿下饶命,方才奴才得了命令,与小张子准备将公主送回去,谁知......谁知不过片刻功夫,那马车行在路上,若不是一阵风将帘子吹起,想必奴才与小张子还......”
“还?”纪遥之怒火中烧,气的双眼通红。
今日因冀臣的病他心中早已是憋了一团怒火,现下公主在他眼皮子底下丢了,简直是火上浇油。
若不是还残存一丝理智,纪遥之早就将眼前的王德训个狗血淋头。
“殿下......”王德脸颊微肿,皱着脸还想要说什么,便被纪遥之将话打了断。
“今日先留着你的狗头,你与小张子再去寻,休要让他人知的!”纪遥之话语一顿,想了一阵才继续说道:“公主不过是个弱女子,想必是闹脾气自己跑了,你与小张子去这四周能藏人的地方寻,寻到后绑也要给我绑回宫!”
“是,奴才这就去。”王德赶忙感恩戴得的磕了个头,将提着的心放下一半儿。
来山庄的路上便瞧着殿下脸色不好,这节骨眼儿上还将公主弄丢了,在寻不回来,他这脑袋怕是有十个也赔不起。
看着王德一副火烧屁股的模样跑走了,纪遥之将眼神扫向还跪在马车旁的几个侍女,随即猛甩衣袖破口大骂道:“谁准许公主出来的!你们一个个为何连公主都看不好!”
公主的贴身侍女急忙磕头,哽咽说道:“回殿下,今日公主得以出宫,是皇上开了金口。”
父皇?
纪遥之眯起眼睛,盯着那侍女看了几眼,瞧着不像是在撒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