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和江措睡过的人也能数得过来,毕竟他口味还是挺挑的。
很多时候就是外头人瞎传,有个新传院的男孩儿喜欢江措三年了,长得不行,江措根本不认识这人,前阵子院里传了个八卦,说这男孩儿某天夜不归宿,早上回宿舍的时候撑着墙回来的,可见晚上战况的凶猛,室友就问对方是谁,男孩说是江措。
传到最后的版本就是,江措搞了人男孩儿一晚上,让人回宿舍都撑着走,江措最近又得了个器大活烂的称号。
江措感慨,果然是新传院的,能把没有的事儿说的像在人眼前发生过的一样。
江措摇着手里的杯子:
“最近,不太玩。”
季陆眼里满满的八卦和新奇,还有些震惊:
“谁啊谁啊?”
江措撇了他一眼:
“学生。”
季陆顿了下,眼睛倏然睁大,声音都比刚刚大了许多:
“卧槽,暑假那个?我特么?!你牛逼啊!不不不,那小孩儿牛逼啊!”
江措嫌弃的看着季陆兴奋的语无伦次,看他发完神经,江措手机就响了,江措警告的看了眼季陆,季陆立马闭嘴了,双眼喷发着巨大的八卦因子看着江措接起电话。
“司屿。”
叶司屿刚下课,他语气有些疲惫:
“老师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好想你。”
江措嘴角弯了弯:
“还有两天,今天练什么了?”
叶司屿如实报告,今天练习了形体和舞台表演,练形体太累了,所以他现在很困,但还是想听听老师的声音。
“还有八天单招就开始了,老师我有点紧张。”
叶司屿声音嗡嗡的撒娇,江措安慰了两句,叶司屿才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江措眼中含笑的看着眼里已经从八卦转为震惊,嘴巴张的能塞一个鹅蛋进去的季陆,端起红酒抿了一口。
季陆有些心惊,谁他妈见过那样肉麻兮兮的江措啊,跟哄儿子似的,他双手在桌上一拍:
“不是,我说,你来真的啊?!”
拍得红酒杯都震了震,江措看着荡漾的水面,他抬眼盯着季陆:
“你可以帮我分析分析。”
语气再正常不过,甚至还带着威胁,江措眯着眼睛看着季陆,把和叶司屿在一起的过程和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他和别人不一样,但我好像,也没有到非他不可的地步,只是如果贸然不来往,还是会不习惯。”
季陆啧了一声,他也从来都是下了床就甩手的人,哪知道玩儿感情是什么感觉啊,这真是道难题。
“我觉得吧,不是非他不可你就跟别人试试呗,你也说了是习惯嘛,可能你试试别人也就习惯了呢,而且这小孩儿年纪小嘛,你可能有那种当长辈的责任感,哎我跟你说,这个我爸就有,他不是跟我们院舞蹈系那女老师搞上了嘛,他比那老师大二十岁啊,所以和他以前的小情儿比,他对这个特别宠,但也没带家来,而且外头也不只那女老师一个,大概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