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桓帮舒蕴付了父亲的药,又联系了教授医师。拍着坐在手术室门口流泪的他的肩膀,低声说:“行了,没事了。”
舒蕴觉得:这样,真好。
最好能陪在叶桓身旁,也许是报恩,更多是为爱情。
彼时他年少,知道叶桓喜欢男人后甚至觉得无所畏惧,时间会让叶桓的心留下。
至少自己长得不算糟糕,在这个全国知名学府还有不错的成绩,大约可以努努力追上叶桓,那时的叶桓是真的优秀,篮球赛主力,学生会主席,长得好、家势又好,国际比赛他去了,漫不经心地回来拿了国际一等奖,省台记者、全校师生夹道欢迎。
舒蕴站在人群中鼓着掌,内心里发誓要追上叶桓的步伐。
那个时候,他唯一做的就是努力站在他的身边,陪他、爱他。
从仓促不安到习以为常,都是因为他。
因为叶桓。
再后来,他们成了朋友,每一次借住在叶桓宿舍时,舒蕴的心里都是紧张里带着欢喜,但是对于叶桓,他可能永远是那个小学弟。
直到后来的那次醉酒,舒蕴趁醉把电话打给想了无数次的号码,那端的叶桓节制守礼,“喂,舒蕴。”
“叶桓,我……我喜欢你。”电话这边的舒蕴紧张非凡,“你……你你你可以和我在一起吗?”
“好。”
楼上新搬来一个女孩,在舒蕴现在租住的这套普普通通的小二手房子的楼上,咚咚锵锵在楼上拾东西,打断了舒蕴回忆的思绪,姑娘也许是歌控,每天放的歌都不相同。
此时空气里流淌着一首歌,旋律轻慢,温柔的男声一点点,一句句地将节奏高昂:
一句话从生涩说到熟练
台风雨造访了风球第几遍
总有人情愿去吞下谎言
看不到甘甜后要背负的锁链
一首歌从深情唱到敷衍
坏掉的卡带它倒不回从前
总有人相濡以沫二十年
却输给天真或妖冶的一张脸
却输给天真或妖冶的一张脸啊,他哪里是输,他压根没进入过赛场,就白白拱手了自己的心,,来讨他的欢。
作者有话要说:
☆、【三】
以叶桓的手段,就算舒蕴跑飞了天他也能找到。因为他太了解舒蕴,舒蕴有母亲,有亲人,有牵绊,什么都舍弃不了。
叶桓故意搁置了几个礼拜,他想着舒蕴手头没多少钱,也早适应不了这个社会,他等着舒蕴自己回来,可是过了半个多月舒蕴还是没动静,叶桓有些坐不住了,自己的东西脱离了掌控的感觉,真不好。
让隆盛去查了才知道,舒蕴去找工作了。
面试官看着这个已经将近三十岁的男人的简历,略有为难,学历的确难得,顶尖学府年年的一等奖学金,全国知名教授曾经赞不绝口的学生,只可惜工作经验却只有最初的两三年,少得可怜。
“杜总,这个”蔡阳把简历放在新总裁杜辞面前。
杜辞,是沃尔新上任的总裁,不过公司到现在还没几个服他的。听说早年先他母亲是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