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询问,便已经嗅到一股甜腻的气息,就如捉摸不透的淡淡花香一般,让他自己都不由得浑身抖了抖,脸颊隐隐发热,当下恍然醒悟这个绛元!
“快放开她!”长铭话音未落,已经赶上前去,趁着叶若云还未及反应过来,一把将她和徒云分开,那边的赫连姐弟都被长铭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吓,不等他们问清其中原委,才被推开的叶若云眉头紧皱,信手一挥,便可见一条银蛇蜿蜒如藤蔓,气势如闪电,自她袖口而出,奔着长铭面门而去。
长铭虽然格挡,然那条银蛇却还是灵活一动,伴随风声鹤唳,轻巧闪避弯绕,若非长铭偏头一闪,只怕眼睛都要戳瞎了。
他将手臂奋力上抬,同时手腕翻转,将刀鞘击于叶若云手肘之处,果不其然叶若云感到手肘一阵酸麻,急忙退开两步,以防长铭抢攻上来,赫连姐弟见机将隔开,气氛一触即发。
“别靠近她”,这句话是长铭对叶若云说的,“她发情期到了。”
此话一出,另外三人皆惊惧在原地,再看被长铭揽在怀中的叶徒云,她依旧看着自己的姐姐,双眼又是迷茫又是焦躁。
“找一个没有其他气息的房间安置她,我带着药,你是兴主,再靠近她,只怕无法拾了。”
“到我房间来。”赫连弦轻起□□,领路出门而去,而叶若云待到长铭将人带走才察觉似乎听得一声“姐姐”,便顾不得许多,火急火燎地追上去。
“站住!”眼看着李长铭抱着自己妹妹进了赫连弦轻的房间,自己却被赫连弦轻挡在门外,不由得怒上心头,横手一伸,才看清她用的却是一柄软剑。
“你让开!那可是我妹妹!”
“可李长铭是绛元!”赫连弦轻提醒道,“他才是不会让徒云受到伤害的人,你虽然是兴主,但是徒云太过年幼了。”
叶若云长长呼出一口气,方才冷静道:“那现在怎么办?他有办法?”
“自有药物可以压制徒云的气息和发情期,只要不喝酒不解药,就不会有什么大事。”
叶若云一声不发地闷闷地剑。
未消多少时候,长铭便开门出来,赫连姐弟还等在门外,倒是叶若云不知所踪,两人一见长铭,便不约而同地点了点自己的脸颊,长铭这才想起之前被叶若云的软剑划伤了脸颊,血迹只怕已经凝固,伤口不深,但是偏巧伤在脸上不能遮掩,这实在令他头疼,还是先寻一处地方清洗休息,便同两人辞行。
“还是别走了”,赫连轻弦劝道,“这里给你腾出一个房间来歇脚还是可以的,现在夜色已深,莫说城门已经下钥,连寻常人家都灯火寂静,不会有借宿的地方。”
长铭不以为意,正打算拒绝,又莫名其妙想起了洛江红,还是点头同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祝大家新年快乐~吃好喝好!
第19章第十九章名正言顺
据说昨日顾大人得见良田被寇匪一把火成飞灰,气得浑身发抖,七营长已经气得呕血,加上先前为寇匪所伤,眼下卧床不起,太守虽谴人请来了大夫,却被七营长拒之门外,七营众人也说,七营长一向身体强健,只要稍作休息便好。
于是洛江红自昨夜傍晚之后再没见过李长铭。到了今日清晨,他端了早饭前来,却无人应门,正想着该不会真的旧伤复发,毕竟按长铭性子,就算应该休息这么久,他也必定早早起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