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齐晏与两个齐晏已经没有差别。
强烈的冲动堆积到无法想象的满溢,包裹在衣料下的激昂强烈要求着最直接,最深切的接触,然而残留的关于第一眼的震撼,让成玉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蜿蜒的吻痕急切的涌到祁然身下,不是不想激烈决然的伤害,只是比伤害更强烈的快感,来自折辱之后的沦陷……
被人揪着头发从亟待品味的美食上硬生生扯离绝对是天下间最残忍的折磨。
“将军?”错愕。
齐晏的脸上带着掩不住的扭曲的狰狞。
他没有理成玉,却将手上的东西一圈一圈的缠着祁然还瑟缩着发抖的小巧器官上,熟练的手势,残忍的行为。
“据说,这样会让他尽兴!”语气里,带着说不出是期待还是兴奋的压抑。
成玉根本不需要思考就明白了齐晏话里是意思,蓦地从祁然身上浮起身,急燥的将自己的衣物扯个凌乱。
祁然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面前这具不断裸呈的瘦结实男性身体。
视线不可避的落在狰狞着挺立,搏动着要爆发的**上,瞳仁剧烈缩,寒光一闪,缚在脚踝的拉力瞬间消失,祁然用最快的速度将双腿回来,紧紧将自己蜷缩起来,拱成一团。
但他犯了一个绝对严重的错误。
蜷成一团,弯曲的膝盖拢到胸前的姿势,固然将身体缩到最小,但却在同时将承受攻击的菊花完完整整,纤毫毕现的呈现在来人面前。
真真是世间独一无二的景致。
成玉再克制不住,就着祁然团起的身体,掌下覆盖着小腿,不需要多大的施力,就将祁然牢牢的钉在床上。半跪下的姿势正嵌合彼此的位置,腰力遽发,“啊”凄厉的惨叫,瞬间让成玉所有的理智迸发殆尽,一切都交给本能去主宰,一切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将军,自我,房间,烛火,一切的一切。世间还存在的,只剩身下这完美的不可思议的幽穴触感,自己?哪里还在,一切的存在只在那里,在那开阖不息的火热菊花之下。
“唔……”
“不要……啊……不……要,好痛,求……求求你,啊……放开……放开……翼……不……翼……不要,不要了,阳翼,景阳翼,我恨你,啊……”
泪水摇曳的视线中,模糊不清的是什么,一下一下放大的脸是谁的?
口里叫嚣不停,真正说了什么?无从分辨。只是这样叫着,似乎也能分散一些在肠道内蛮横翻搅的恐怖延展,五脏六腑被撑顶到全部都要堆积到喉咙,再喊几声,再叫嚣一阵,是不是,就可以干脆的全部吐出去,一了百了?
凌厉破碎的呜咽呻吟,在成玉耳中,是催情,催促他不由自主的更用力,不由自主的更深入,让每一次从滑动中产生的快感一丝一毫的延长……
听到齐晏耳中,却成了线,扯着拽着,将多年积压在心底的东西一上一下的分别开来。往上行的,一点一点从渐趋渐重的喘息中,丝丝毫毫的蒸发出去,向下去的,一点一点汇聚成多年不曾有过的亢奋。而床上纠缠在一起分分合合的两道人影,更是无上限的加速着腹中诡异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