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雾水的看着他,他紧了怀抱继续解释道:“都是他们自己一厢情愿,计划着先下婚书,然后让我认祖归宗,重新上族谱更名,在金陵,魏家老老少少的说客登门踩得门槛都快平了,却不曾想我根本就不答应,现在婚书已下,他们找谁去结可就不归我管了。”
我一听也就放了心,低着头沉思了会,闷着声音问道:“你就真不后悔?”
他长叹一口气,直视着我的眼睛,无奈的说:“我要是后悔怎么还会在这?”
彻底放了心后,张开手臂抱住他,月团圆,人已归,埋在他肩头嘴角掩不住笑意。
“走吧,山风还是很凉的,身体刚好,不能再着凉了。”他一声口哨,他的马哒哒哒的跑了过来,上了马靠近他怀里,他左手揽着我,右手拿着缰绳,走的很慢,我握着他的手,他低下头亲了亲我的侧脸,我仰起头回吻了下他的唇角,幸福的刚刚好。
-------完结--------
☆、番外 沈琰、离昧
沈琰篇
这世界怎会有那样的傻瓜,我坐在大厅内听着临川王的安排,内心讥笑他们异想天开,可真当他们按着计划将封了经脉的手脚虚浮的我推进离的房间,看着醉意深沉的躺在床上的离,我是真心笑不出来了。
我看着他,始终迈不开前进的脚步,玉兰勾可是好酒,一杯就能让千杯不醉的人头脑发晕,两杯就犹如在仙境,三杯,便能让人睡得昏天暗地,但是就是不能碰到扶兰笑,这是我那个好父王临川王的手下专门调配的酒,觥筹交错间,□□萌动间,一切不都是水到渠成吗,临川王也是靠它控制了很多人。
门外的人听不见动静,敲了敲窗,我抖着手,将扶兰笑点燃放在离床边,香味一点点浓烈起来,离也渐渐感觉到心口火烧火燎,揪着衣襟,扯开被子,大口喘气,我站在床边看着离骨架结实,背阔胸宽,突然就想起了那些被送给大人们的被玩死的佞童,忍不住就开始心慌到不断往后退,冲到门口打开门就要往外跑,却被门口候着的我父王的亲信荆翌一把提起扔上了离的床。
离已经被药效激的都没了意识,双眼赤红,无焦距的睁着眼,我倒在他身上,他热的整个人贴上去都是滚烫,我吓的手脚并用往起来爬,他却突然像打开了神秘的开关一样,一把攥住我,牢牢困进他怀里,我不断挣扎着,头顶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身体也越来越滚烫,强烈的危险的感觉刺激的我只能无助的将求助的眼神望向前方站在阴影里的荆翌,虽然知道无用。
他的身子烫的我如站在热铁上的鸭子,他的铁臂困的我无处躲避,脑海中不断想起那些被玩死的佞童残破的尸体,一向不怕死的我终还是怕的忍不住啜泣。
此处省略一万字………,我也很绝望,就酱…………
第二天是在一声尖叫中醒来的,发出尖叫的是我沈家药铺的“父亲”,苍白的头,佝偻的身躯,推开门,夸张一叫,泪眼婆娑的拍打着离昧,怒斥他恩将仇报,涕泪俱下,甚是凄惨。
醒过来的我也渐渐清醒起来,忍着破碎的身体,疼的落着泪,抱着已成碎步的衣服小幅度的往墙角缩,呆楞的药效已过的离昧闻着满屋的麝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