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的脸上更显英气,眉如刀唇薄似纸,斜靠在茶几上,左手托腮,右手执黑子,赶忙跪下请安。
他却未抬头淡淡的问我:“会下棋吗”
“会”我赶忙回答。
“那过来陪孤下一盘。”
起身时却因紧张手脚发软忍不住脚下一个蹒跚,他看到我的窘态,却是低低一笑,棋盘上,黑子白子摆出的棋局已显僵态,但好在以前老师爱下棋,也爱搜集各类棋谱,对棋艺不敢说湛,但也还是可以的。
执起白子,观察棋局,发现一处可突破的位置,落子后,棋盘上局势一下子就发生了变化。
“呵呵,不错嘛。”他突然轻声一笑道。
我一紧张连忙说请圣上恕罪一边又要拜倒。
他又笑了一声说:“不用行礼,你很怕我?放轻松,只是一盘棋而已,继续。”
我连忙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看着他出棋之后又跟着慢慢下。
“额头是怎么回事”他还是左手托着腮,极轻极慢的问我,
“不小心摔的。”
“为什么会来这。”
“家里穷,想寻个活路。”
“你倒是有意思,青衣布衫,头上还一个包。”
“请皇上恕罪。”连忙又拜伏下去。
“呵呵,起来吧,放轻松。”他抬起眼看着我,嘴角一抹笑意却是不明显,也许大约也是觉得我可笑吧。
他直起身子舒展了下便起身冲外面的内侍吩咐道:“上菜吧”。
说完,走到大堂的花厅处落座,我也紧忙跟过去,站在一侧,
“落坐吧”他抿了口刚上的茶,茶热气袅袅,清香扑鼻,
“草民不敢。”我拘束的捏了捏衣角,“坐吧,陪孤吃饭。”
说话间,菜已铺满一桌,每一样都是致到不行,晶莹剔透的水晶丸子,切的薄如蝉翼的肉片,绿葱葱的蔬菜,每一样菜分量不多却致不已,坐下端起饭碗,吃饭间未再说话,吃完饭,他便走了。
他一出门,我整个人便松懈下来,感觉从来没有这么累过,像爬了一座很高很高的山,又像是整整跑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