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惺惺相惜吧,周老将军战时仁厚,并未为难两国百姓,仅仅这一点,他就值得吧。”
“是的,师傅一贯如此,可我不像他!”说完陈韫玉就疯狂地咬上他的唇,凌雁迟愕然,突然察觉到口中的咸味,撑手就想起身,陈韫玉却一把捂住他的眼睛……
“你就该离我离的远远的等着我有朝一日来找你报仇,而不是等我爱上你后再玩这种故意献身求我原谅的假把戏……”
当初说出这番话时的心有多恨,现在的心就有多疼,自己该伤他多深……
陈韫玉咬着唇眼泪越流越凶,凌雁迟知他良多,慢慢趴回他身上,把头放在他颈边,感受这人一深一浅的抽泣……
好半天他的动静才止住,手却摸索在凌雁迟头上,先是解了他束发的绦带,又缓缓的褪了他的衣裳,然后再慢慢解开自己的衣裳,最后两人只剩亵衣……
察觉到他的动作凌雁迟惊诧道:“你……”
他不答,世子替人解衣是头一遭,做完这一切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呆傻傻的躺着不动,上一次都是凌雁迟一步一逼他才做完,这一次他仍是不会。
窗外月光衬着他微亮的眼角,凌雁迟只觉一颗心都软成一滩水,亲着他的眼睛让他闭上,温声道:“我来……”
他慢慢亲吻世子的颈脖,逼他仰头,又亲吻他胸口,突然想到一个事情,问道:“你这里有膏脂么?”
陈韫玉心神不稳,红着眼勾着他的脖子迷茫道:“要那个做什么?”
“不用那个你会疼……快想想哪里有?”
“……你看看那衣柜旁有没有,早前你住这屋时下人给你准备的擦面用的……”
凌雁迟亲了他一口才下床去拿,世子却在心里想着,这个人上次也没用啊……那他也不用,既是道歉那总得显出几分诚意才是。
所以等凌雁迟拿着东西过来时,世子却一把将它从窗户扔出去,他扔的还怪远……
凌雁迟目瞪口呆:“你这是干什么?”莫非他不愿意?
陈韫玉把头一偏倔强道:“你上次也没用,我也不用……”
“可我上次是吃了药的啊!”凌雁迟脱口而出。
于是陈韫玉也不好好躺着了,干脆坐起吼道:“吃药?吃什么药?药也是能乱吃的么?谁给你的,我要去杀了他!”
眼看旖旎气氛消失殆尽,凌雁迟扶着额头想道,我怎么这么命苦……
世子有些无措,意识到自己的固执用错了地方,便勾着他的脖子试探的亲他。他这样的小心翼翼,凌雁迟连带着又有几分心疼,就捧着他的下巴亲起来,最后两人抱在一起,他的头搁在世子肩上轻声道:“其实第一次亲你,是在应天的尚书府,那晚来了一帮歹徒,阴差阳错我亲了你一口,结果醉酒的你虽然睁眼,可还是不清楚,却用手指摸了摸我的嘴……你是那个时候就喜欢我了么?”
“啊……我……我是这样的么?”竟然那么早就表现出来了?
“是啊……不过我是个榆木脑袋,一直以为当你是知己来着……说起来我该是一见你就中意你了,因为那个时候我就想看你穿锦袍……”
就是这个时候,陈韫玉突然跑下床,跑到柜子变翻箱倒柜,一件一件衣裳被他扔在地上,都是凌雁迟过去穿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