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理网页记录的毛病。
何允霖摸着下巴啧啧道:“怪不得平时我要碰你老是拒绝,原来是喜欢重口的。”
我能说什么,我只能默默地离开,回房间,关门,一个人静静。
自己作的孽,怨得了谁。
回过神来,我对上经纪人探究的目光斩钉截铁地说:“没有,我们是纯洁的关系。”
经纪人“嘁”了一声明显不信,又转身搜索垃圾桶。我平时怎么没发现他有这种恶趣味,感情他是故意挑个何允霖不在的时间好八卦。
“你该不会和小伟是好闺蜜吧。”
我随口一说,没想到经纪人的背脊立刻僵住了……不会吧。
“那我们平时的事情你都跟他说?”
经纪人无言地停下手中动作,规规矩矩地坐回客厅开始看电视。
这态度百分之百是了,小伟知道岂不等于半个娱乐圈都知道?
怪不得上次访谈的主持人在休息时老用意味深长的眼神打量我们,当时我还以为她是看好我们的实力。
不行,我得赶快告诉何允霖以后提防经纪人才行……虽然已经来不及了。
好不容易等何允霖录外景回来已是冬日,他带着冰雪的气息推开门,我想他该是又累又饿。
果然,何允霖洗完澡头发都来不及擦干就闻着香味到餐桌边坐定,大快朵颐。
我拿出新买的大衣叫他试试。
他的大拇指在我手背上轻轻摩挲,压低嗓子道:“恐怕你叫我试衣服是为了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眼神有意无意地往卧室瞟。
光天化日下他说得这等yín靡,我心里又确有些不洁的心思,呵斥不得,血液一下子往脸上涌去,腿登时就有些发软。
他反客为主,牵着我的手把我推进屋里顶在墙上,灼热的吻立时落到我的眼上,脸上,唇上,辗转缱绻。
我招架不住他的热情,身体软作一滩泥,一颗心更是任他搓圆捏扁。
待云雨消散大半时日已过,屋子里还残留着方才的气息,我红着脸去开窗换气。
甫一开窗,一阵一阵的冷风刮来。
我伸出一只手向上张开,没一会儿便接到几朵六角形的洁白雪花。雪片大而薄,松散地堆在一起,显得软而绵。
“下雪了。”
我吸吸鼻子,呼出团团白气。
何允霖双手撑住窗沿把我拢进怀里:“不冷吗?”
我缩了缩:“有点。”
何允霖喉咙里泄出两声笑意,侧头吻在了我冻红的耳垂上。
“现在呢?”
我惊了惊,不说话,只是耳根更红了。
何允霖执意地问,我终是缩了缩脖子,小声说:“还冷。”
“哦?”何允霖挑眉,挑起我的脸转向他,又吻了吻我微红的鼻尖。
“还冷吗?”
我纵是满面通红,心头狂跳,仍是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还冷。”
“既然你如此坦诚,那我……”
何允霖握住我的手拉到一边,慢慢地低下头,接着便是一个如新雪般的吻落下,轻柔的、带着一点远冬冰冷的气息。
*花旦
我拿出一杯泡面正在加热水,这时,何允霖的声音透过厕所的门板传过来
“帮我拿一个创口贴!”
我闻声,连叹气都省了,风风火火地跑进厕所。